“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她快抓狂了,他腰不好,就把她放在窗台上,她现在腰也快吃不消了:“有本事,你就扔我下去!”
男人突然把她从窗台上抱下来。『
双脚着地,秋意浓有点不习惯,他会这么好说话?
她才平稳了一下气息,身体又被抱起来了,这次他的目的地居然是卧室。
他腰不疼了?
她纳闷极了,或者说他宁可把腰弄残了,也要逞能?
“宁爵西,你别这样,你小舅子还在外面,我这么久不出去,你想万一他突然冲进来怎么办?”
“……不要冲动,想想你的腰,不能用力,你忘了吗?”
她一口气说了好多,他根本没理她。
随后,把她放到床上,他伸手拿起之前被扔在床柜上的领带……
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倒抽了口气。
恼于自己被他压得死死的,她扭了起来,这样一来,两人身体的摩擦加剧,男人的**也越渐明显。
他迅把她两只手用领带绑好,另一头系在床头。
她惊慌失措的看着身上面容英俊矜贵的男人:“宁爵西……”
“嗯。”他漫不经心的应着,从容不迫的伸手到她背后,去找藏在礼服后面的暗链,动作不慌不忙,享受着她的战栗和颤抖。
他娴熟的把拉链一拉到底,身上的礼服像打开的花瓣,吐露出迷人的花蕊。
眼看城门失守,她慌乱约车又不安全,秋意浓索性坐进车内。
远远的,让司机把车停在史蒂文家的别墅外面,秋意浓进去帮莫熙朗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又把小家伙叫醒,嘘嘘了一次。
麦烟青这时也安顿好了丈夫和女儿,穿着吊带睡衣走到房门口见秋意浓一副要离开的样子,吃惊的问:“怎么还要走啊?”
秋意浓拉上房门说:“嗯,你家里不是还有保姆吗?安排一个今晚留意照顾下熙熙。”
麦烟青先点头答应下来,然后又问:“出什么事了?”
“刚才曾少送我回去,不小心撞见了宁爵西,我担心出事,回去看看。”
“还有这事?”麦烟青吃惊的嘴都合不上了,随后一脸坏笑道:“那你更不能回去了,要是曾少一气之下跟那姓宁的动起手来,以姓宁那破腰肯定扛不住,你去了……”
“不说了,我先走了。”秋意浓心口狂跳,顾不上多说,赶紧出了别墅。
身后是麦烟青追出来的声音:“意浓,你一个人能行吗?要不要我和史蒂文陪你?”
“不用了,你们去反而添乱。”秋意浓头从车子里伸出去说道。
再走出电梯,走廊上已经没有了曾延煜的身影,她仔细看了看,地上没有打架的痕迹。
她开门进去,以为某人已经收拾行李走了,却不料他躺在床上看文件。
见到她进来,他眼皮未抬,拿笔在文件上划了一些批注。
“曾延煜呢?”
“不清楚。”
“你不是后来上来的吗?”
“没看到。”
秋意浓气结:“那你为什么还躺在我的床上?不是说要走的吗?”
“我以为你还需要我。”男人低哑的嗓音意有所指。
秋意浓这次没再骂他“无耻”,而是用力咬唇,目光变得躲闪,不敢再看那张大床,转身走了出去。
气愤中她走进外面的洗手间,在花洒下洗了一个小时,才觉得心情好受一些。
吹干一头湿,她回到书房,角落里有塌塌米,供她午睡用的,今晚正派得上用场。
躺下一会,没睡着,头疼。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被赖在她床上的男人刺激的,越来越疼,这样可不行,不睡觉,明天就没有精神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