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宣布宴会结束。
大家陆陆续续准备离开,不过,嘴里谈论的仍然是叶秋儿的这场神秘舞蹈。看来这场神奇的舞蹈已经让大家铭记于心。
只怕明日便会到处流传着叶秋儿如何一舞倾城。
也不怪这些人惊艳,毕竟能让舞蹈与魔术结合的例子实在少之又少。其实,严格意义上说,也算不得多高深的魔术,不过是个小把戏。这种把戏在民间杂耍艺人那就是雕虫小技,可惜,会跳舞的未必会这些。
慕容沣趁着没人,偷偷溜到叶秋儿身旁,朝她眨眼:“没想到你还有这等绝技。”
“过奖过奖。”叶秋儿嘴上谦虚,可脸上却看不出半点谦虚的样子。不过,他也习惯了,这个女孩,总是在不经意间给他无尽的惊喜。先是会武功,没想到还会跳舞,他是越看越惊奇,越看越喜欢。
觉得自己简直挖到了宝。
不过,众人看叶秋儿是聪明乖巧,可慕容沣却是知道她的底细,只怕她未必眼前人都放在眼里。包括他那个又敬又怕的父皇,谁第一次面圣不是战战兢兢,得了赏赐欢天喜地。
她倒好不仅当着众人的面跟皇上讨价还价,还哄着他要了一块伤好的玉佩。
这个丫头,真是扮猪吃老虎,不能小觑呢。
慕容沣正准备做个护花使者,让叶秋儿送回去,没想到,就在大家准备离场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战战兢兢的声音:“皇上,不好啦……有人,有人死了!”
从龙椅上起身,正准备坐上车辇的皇上登时一愣,随即脸上显出难看的神色。
一旁的太监常胜立即意会到皇上的心情,一巴掌朝那吓得屁滚尿流的小太监脸上打去:“慌什么慌,有话好好说。若冲撞了圣驾,你可担待的起?”
那小太监面前稳住身形,可仍然浑身颤抖,他结结巴巴:“我在小天池那边,发现了一个死人!被人放干了血藏在假山洞里,死状非常惨烈。”
皇上眉头皱起,这宫中对宫人私自用刑的有许多,可这马明目张胆杀人的,却很少见。
毕竟偌大的皇城都是皇上一个人的,敢这么杀人,那简直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常胜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他向来比较了解皇上的心思,又会察言观色,基本皇上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要替皇上做什么。
那小太监这才想起,颤巍巍交出一个带血的令牌。常胜接过一看,不由得一怔,然后把令牌转交给皇上。
皇上看到令牌上的小字,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望了一眼,滞留在原地的大臣和女眷,大家都好奇的望着这边。
刚升起的怒气硬生生压了下去,然后让常胜吩咐:“没有什么大事,不过,大家还是在这儿稍等一会儿。”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看皇上脸色不太好,心中都忐忑起来。
叶秋儿嘴角却划过一丝不经意的笑容,该来的还是来了。
皇上召来慕容沣、慕容齐与端妃,然后拿出了令牌,那青铜令牌,分明是出入宫门的令牌,哪个府上的都写着自己的名字。而这块令牌,上面正写着瑞清王。
慕容沣心头一跳,这令牌不是自己送给叶秋儿的吗?怎么会在这儿?他心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你作何解释?”皇上本来就有些讨厌慕容沣,如今发现他与杀人案牵扯在一起,更是心头火气,直接把令牌砸在了慕容沣脸上。
慕容沣捡起,心道,皇上何苦发这么大的火,不就是把入宫的令牌送人了嘛。他当时只是没带什么东西,便随手送了。不过,他也知道,小姐们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应该也不会贸然进宫。
想起刚才皇上还赏赐了叶秋儿,便实话实说:“这是而儿臣的令牌,只是几个月前就送给丞相府七小姐叶秋儿了。”
皇上听后,眼神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