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儿望着叶老爷,言辞凿凿:“父亲,我母亲死的冤枉,还请父亲为她做主。”
叶天佑急了:“一个疯子的话你也信?这疯子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跑来的。”
叶珺也急忙帮腔:“是啊父亲,白薇不是早就被赶出去了,现在还在叶家,只怕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我和二弟的。”
“是不是陷害,是不是疯子,我们还要请郎中来看看吧。”叶秋儿适时开口。
叶珺想起吕治,便立刻吩咐水烟:“母亲那里就有一个极好的郎中,你快去请来。”她这是急着搬救兵。
叶秋儿怎么能让他们如愿,立刻开口:“父亲,在场的宾客里,便有宫中御医,我们何必舍近求远?”
慕容齐看见王太医,便立刻开口:“王太医,过来看看吧。”
王太医自知躲避没用,便只得去看了看,然后回禀:“二殿下,叶老爷,这姑娘应该是惊吓过度,没有疯。”
叶老爷刚想开口,叶珺便抓住时机,立刻反咬:“父亲,这好好的大活人被人放在棺材里,肯定是要被吓坏的。我看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故弄玄虚。”
叶珺想要混肴视听,可叶秋儿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父亲,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没有疯,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作为证据。”
白薇的嘴被堵上了,可眼神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叶天佑。
叶秋儿上前揭开白薇嘴上的布,冷笑:“不如,就让我们来听听她的话吧。”
白薇嘴巴一杯松开,离开朝叶天佑哭喊:“二公子,四姨娘来索命了,要来锁我的命了,你救救我。”
叶天佑几乎要把脑袋扎进地理,不断低喝:“你胡说什么呢?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二公子,难道你真忍心看我死吗?”白薇的眼神又片刻的清明,慢慢的意识似乎也清晰了。她眼中蓄满了泪水,“二公子,你当真这么绝情吗?”
叶天佑只是不停的咒骂她,完全想跟她脱离关系。
这一刻白薇似乎才明白,自己全心相托的人根本是在利用她。如今利用完了,便要一脚踹开。
可怜她还傻傻的以为,只要自己替他办成了事,就能成为他的姨娘。
看来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想到这里,白薇眼神闪过一丝狠辣。既然要下地狱,那么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她“扑通”跪下,朝叶老爷磕头:“老爷,是白薇下的毒,但是,这所有事情都是二公子叶天佑在幕后主使。”
叶天佑吓得满身是汗,跪倒在叶老爷面前:“父亲,别听她胡说,我是冤枉的。”
白薇冷笑起来:“少爷,你以为我就没有留后招吗?我怕你事后翻脸不认账,所以,我便在接手那包药的时候,在上面摸了下黑炭,你的手触到,留下了两个指印。而这张我下毒的纸,我就随身带在身上。”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
慕容齐示意,王太医急忙前去结果,然后细细闻了闻,回:“不错,是砒霜之毒。”
然后又看了看指纹:“这上面还残留了些碳粉,我不敢随意断定这指纹是不是二公子的,只是,若让二公子再按一个对比一下,应该就能辨认清楚了。”
叶天佑却像炸毛的猫一样,拼命摇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按手印。”
叶秋儿笑了,因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吗?
“王太医是给看病的,破案这种东西还是要交给专门的人来看。我看龙城知府也在这儿,不如让他请人一看。”
在龙城发生命案,简直就是打皇上的脸,知府自然知道这件事可大可小,所以也不敢怠慢,立即在丞相府里就办起了公。
这段时间,大家都静静地等着,而叶天佑却仿佛在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