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儿说的不亢不卑,把所有的利害关系都讲得清清楚楚,逼得晏浔再也伪装不下去了。
他冷冷的看着叶秋儿,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觉得,本王会为了你,答应这不平等的要求?再说,本王的实力在,何必要看别人的如何应对?我要谁死,谁就得死!”那双眼睛死死盯着叶秋儿,仿佛要吃人。
他的心里话却是:叶秋儿!你是莫云疏什么人,你这么为他着想,哪怕牺牲自己,也要保全他的国。
“我当然不值,但是,你的不甘心却值。我叶秋儿不过是一个草民,无权无势,没有身份背景,我究竟有多少身价,想必晏浔你一定知道。可是,我想,纵然我什么都不是,但是被你看中,就已经是不同了。就如同一颗石子,在别人眼中可能就是一颗石子,可是,若是到了你的手里,那她可能就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国宝。
因为你看中,所以别人才能待价而沽。别人才能坐地起价。不是因为他本身的价值决定了,而且看中它的人决定的。所以,现在的我,就是那个石头,若然值不了多少钱,但是,因为是你想要的,所以价值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晏浔笑了:“你这是在拍我马屁,讨好我?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会做人了,果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挖苦叶秋儿听出来了,却淡淡一笑:“错了,我不过是摆事实,讲道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晏浔不得不说,叶秋儿说的不错,但是,她以为这样,就能轻易得到那五年之约吗?这叶秋儿应该知道,五年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意味着什么。
“若是励精图治,经过五年轮转,这国家的实力,完全可以由弱转强,甚至有与云国匹敌的力量和能力。若是我给他们五年的时间喘|息。就是养虎为患,就是给自己培养敌人。你觉得我这么做值得吗?”
晏浔的话步步紧逼,叶秋儿也不得不说,晏浔的话简直就是无懈可击,这样的人,聪明睿智,只怕五年之后,楚国与越国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只是,无论若何她都要让晏浔同意这五年之约。
叶秋儿先是不可置否的笑了。然后便轻轻摇了摇头。
晏浔觉得她笑得古怪,边问:“你笑什么?”
叶秋儿叹了口气:“我原以为,晏浔是大丈夫是真豪杰,是一个真正的强者。没想到也是一个经不起失败的懦夫。”
“你——”晏浔眼看就要生气。
却见叶秋儿话锋一转:“晏浔,现在越国与楚国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你也说的不错,若是你给他们五年,说不定他们就会让你拉下马,可是若是你是真正的强者,你会害怕吗?既然无惧,又在乎什么五年十年,这就比如你与别人比武。
别人已经是重伤了,你却拿着上好的兵器,架在别人的脖子上。别人问你敢不敢等他们伤好了再一决雌雄。若是强者,一个真正有自信有能力的人,定会允诺。只有害怕自己会输的人,才会不给别人半分喘|息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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