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不屑的说:“确定!”叶秋儿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然后她收拾了东西立刻说:“那我们还等什么我们快点去吧。”所以两个人便一同赶往了西域。
晏浔守在西域很长时间,看到叶秋儿终于来了,十分的高兴,现在南宫秋萤有救了,然而刚高兴了没多长时间,便听探子来报说,楚国竟然在攻打云国,而且很快就破了防线,直攻云国而来。皇上必须得赶紧回去主持政务,否则云国就一败涂地了。
叶秋儿没想到南宫扶辰竟然会趁人之危,而且南宫秋萤的伤想必他是知道的,毕竟这件事也是因他而起。
叶秋儿忍不住想,也许这一切都是南宫扶辰的阴谋?想起这一切,叶秋儿只觉得脊背发凉,曾经她与南宫扶辰共事的时候也是随便的被利用,所以在南宫扶辰的心中,政|权才是高于一切的什么感情?什么亲情都可以抛诸脑后。
叶秋儿叹了口气,立刻对晏浔道:“晏浔你快回去主持任务吧,这里有我们呢,你放心吧。”晏浔还是有些不放心,他真的想看看南宫秋萤醒来的样子,不过若是自己不回去,云国可能就会一败涂地,到时候再想东山再起可就难了,权衡左右,晏浔只好回去,毕竟他在这里也帮不上任何的忙。
晏浔点了点头说:“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秋儿,我相信你一定会照看这里的一切的。等南宫秋萤醒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叶秋儿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吧,安心回去,等会儿我会让连城也过来,有他帮助这里会更加安全。”
晏浔不再说什么,转而问栖霞山庄那个老头:“不知道,南宫秋萤何时会醒啊。”
栖霞山庄那个老头悠哉悠哉的,有些不在状态,听到晏浔这么问,百无聊赖的叹了口气:“这也说不准,少则三五月,多则三五年,谁知道呢?反正我也没有治过这种病,尤其是治一个死人,毕竟这都是文献记载的,若不是看着疑难杂症让我也心痒痒,我才不插手知道的事了。”
晏浔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便跟着人急匆匆的走了。
栖霞山庄这个老头果然是个神医,他用着双生石条和一些药材很快调制出了一些起死回生的药膏,然后把这药膏顺着那蚕蛹直接倒了进去,把南宫秋萤整个人都埋了进去,然后便又优哉游哉的坐在外边儿晒太阳。
叶秋儿忍不住问:“庄主,这南宫秋萤什么时候会醒啊?”老头有些不耐烦的回她:“你们这些人一个个就会问你问我,我问谁去啊?等着吧。”叶秋儿哑口无言,只好等着,不过很快他便发现这栖霞山庄的老头正在收拾东西,像要出远门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叶秋儿故意起了个大早,果然看见那老头准备悄悄开溜,叶秋儿急忙拦住他的去路问:“庄主,你这是去哪里?”栖霞山庄的老头咧嘴笑了笑:“还能去哪里?当然是回我的栖霞山庄了,在这里吃不好睡不好,连个人都没有,伺候的人也没有,我在这不舒服,我要回去。”
叶秋儿皱眉义正言辞的问他:“这病人还没医好,你怎么就能回去呢?”
栖霞山庄那个老头是那个气的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你要做的事我全都做好了,剩下的就只是等待了,我在这等着,跟你在这等着真的没什么区别,你让我一个老头子在这儿干什么?双生石便是那起死回生最主要的东西,如今我已经给她用上了。所以真的没我什么事了,现在你让我走我也走,你不让我走,我也得走。”
叶秋儿看着老头去意已决,而且她也听明白了这老头的话意思也就是说他已经把医治一个人的前期工作都做完了,剩下的便是等,南宫秋萤自己苏醒了,而这等待便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叶秋儿没有再拦他,让栖霞山庄的老头自己离开了。之后叶秋儿便日日守在这九幽谭,几日后,连城收到飞鸽传书,便赶了过来。
他看到叶秋儿在短短几个月之内便拿到了双生石,十分的高兴,不过看到南宫秋萤仍旧没有苏醒的迹象,叹了口气,他安慰叶秋儿:“放心吧,总有一天她会醒了,你愿意在这待一天,我便陪你一天,你愿意呆这一年,我便陪你一年,如果想呆一辈子,我也便陪你一辈子。”
叶秋儿拍了拍连城的手,笑了笑:“你个小孩子懂什么是一辈子的,一辈子有多漫长,你知道吗?”连城的脸瞬间被拉了下来,他看着叶秋儿有些不高兴:“叶秋儿,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以后我也不会再叫你姐姐。”
叶秋儿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两人便在九幽潭附近的一个小茅屋中住着。这时候,连城似乎又回到了当初与叶秋儿相依为命的日子,那时候也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茅屋,家中没有什么家具摆设,有没有什么装饰十分的简陋。
可是两个人在这一个屋檐下却过得十分地自在。后来两个人分开,连城便以为那样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可是没想到在这西域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那样的日子,就这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闲看云卷云舒,淡看风云变幻,当然也是美事一桩。连城这时候忍不住想,若是日子永远停留在现在那该多好啊。
然而事情变化快的让两个人都有一些猝不及防。之后连城收到探子回报,说这南宫扶辰来势汹汹,很快便占领了永州,西州等十二州县。只怕若是再打下去,晏浔就有危险了。
连城本来不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叶秋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叶秋儿总是提起晏浔和云国,他总觉得叶秋儿还是放不下晏浔,只不过没有直接说罢了。若是自己把这件事隐瞒,当叶秋儿知道真相之后,一定会怪他的,虽然他很不想让叶秋儿再回到晏浔身边,可是三个人一起经历过那般生死,连城也看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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