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疏笑了笑,心中却把这南宫扶辰鄙视了一番,只是叶秋儿与南宫扶辰的事,莫云疏并非不知道,以前叶秋儿也曾与南宫扶辰一起去过处,想必那段时间他们过得也并不好,但是两个人的感情想必也是很深的,以叶秋儿的个性,她是一个极为念旧的人,甚至是非常重感情的,若非南宫非常做的太过分,她不会离开,能无声而去,甚至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之前南宫扶辰,来给我帮忙的时候,叶秋儿便对着南宫扶辰不冷不热,甚至一句话都不想搭理,明知道他是国君,叶秋儿却对他置若罔闻,那时候我有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儿,如今想来,南宫扶辰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叶秋儿的事,否则叶秋儿怎么会用这么恶劣的态度对他呢。
不过今日,他竟然想去见见叶秋儿,那他也不会阻拦,毕竟这南宫扶辰想要与叶秋儿再联系起感情,只怕是很难了,叶秋儿这个人是爱憎分明,嫉恶如仇,若是得罪过的人,只怕都没有好果子吃。
不知道为什么莫云疏倒想打击一下南宫扶辰的锐气,也许是以前南宫扶辰总是表现得胸有成竹,甚至是有些高高在上。以前的越国,说实话一直是被人踩在脚下,而楚国虽然是在冰天雪地之地,但是起码人家是自由的,而且是一个真正的国度。
不像越国,总是夹着尾巴做人,总是在看别人的脸色,所以越国在楚国面前总是有些低人一等,所以南宫扶辰在莫云疏面前也都是有些趾高气昂的,如今好不容易调个个儿来,现在楚国有求于他越国,莫云疏自然要把这口气好好给出了。
莫云疏与南宫扶辰刚来到秋兰殿,便听见叶秋儿与小月在开玩笑,叶秋儿说:“越国封后大典是越国本国的,是没想到其他国家的国主也都前来参与,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小月笑笑:“这国家大事奴婢怎么懂?只是觉得,如今战乱,趁着这个空当大家都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叶秋儿笑了笑:“只怕没那么简单,这些国主来到这里,无非是想要让越国出兵相助,如今越国就是一个香饽饽,我想莫云疏不会那么轻易给他们任何一个人好处,只会拉一个打一个,甚至是玩|弄他们。
所以不到最后一刻,他们谁也讨不到便宜,若是那些国主自作聪明觉得讨好莫云疏,甚至是讨好我,便能让莫云疏改变主意,只怕他们就太愚蠢了,一个真正的王者会知道什么时候该卑躬屈膝,什么时候该拿出王者气势。
只是如今这形势,不管你用哪一种方式对待,越国都不妥协,所以只有不亢不卑方为上策,听说楚国的国主已经来了,可是越是来的早只怕约会让莫云疏小瞧轻视,因为上赶着的买卖,总是最廉价的。”
这话一字不落的飘进了莫云疏与南宫扶辰的耳朵里,两个人脸上皆是一阵青一阵白,心中打着小算盘,南宫扶辰觉得这叶秋儿说的非常好,甚至是一语中的。
在他的心中确实非常胶着,虽然表面上维持着风平浪静的神色,可是他的内心早就已经风起云涌,翻江倒海,他恨不得现在就让莫云舒立刻变发兵相助,可是如今莫云疏反而拿捏起来,都不像之前那般积极地与他联合。
所以这莫云疏只怕是要再看看云国的形势如何,若使云国的形式超越楚国,只怕这越国很有可能倒戈相向。毕竟越国与云国一直都是附属国的关系,而且他们签的还有五年停战协议,如今五年未到,也就是说云国对越国是毫无威胁的,所以说他也在看云国是怎么样,这越国处于观望的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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