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却摇着他的肩膀说道:“难道你还不信任我吗?我是亲眼所见,不信你,你现在也去看吧。我到希望是我眼瞎了,希望晏浔不是那样的人,可是我亲眼看到了。”
叶秋儿想也没想,立刻变往那边走了过去,当她推开门的时候,晏浔的蒸浴刚刚结束,晏浔睁开眼,从迷蒙中醒了过来,他看到叶秋儿震惊的站在那儿,有些迷惑。晏浔看了看叶秋儿,又看了看一旁的秋蝉,觉得有些奇怪,他对叶秋儿说:“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吩咐,不能让别人随便进入吗?还是你在担心我的安危。”
这时秋蝉就站起来笑笑说:“我想他是来抓奸的吧。”话音刚落,晏浔的眼中便升起了一丝薄怒,他看着叶秋儿有些生气的说:“难道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我们马上就要大婚了,在你的心中,我是那种好|色之人吗?再说这皇宫的所有女人都是朕的女人,就算是我宠幸了他,你难道也是这般跑过来兴师问罪吗?”
叶秋儿站在那儿有些手足无措,说实话,他的确是来捉奸的,可是他不过是想看看这究竟是不是连城说的那样罢了,可是站在这里,叶秋儿突然有种落入了别人圈套的感觉。
叶秋儿想解释,他说:“晏浔,你先别生气,我并不是想来捉奸,我只不过是担心你的安危。”晏浔听到他的话越发生气了,他说:“我在皇宫之中能有什么危险,再说就算秋蝉这里,难道他会杀我吗?若是他真的要杀我,之前又为什么要救我呢。而且,这个人还是你先来给我的,难道你连他也不信任吗?”
叶秋儿觉得完了,自己说什么晏浔都不会相信的,而且只会让晏浔更生气。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叶秋儿觉得晏浔离的越来越远了。以前的晏浔不管他做错了什么,晏浔都不会带着刻薄的语气这样说话,更不会这样声色荏苒的教训他。
可是如今晏浔的眼神却仿佛换了一个人,他的脾气暴躁,甚至是有些火爆,仿佛一句话都能让他发大火,这种变化让叶秋儿觉得奇怪极了。
他曾经问过秋蝉为什么晏浔会变成这样,秋蝉这样告诉他,每个人的脾气秉性都会变的,而且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也许晏浔只是有些烦躁了,或者有些厌恶了。叶秋儿摇了摇头说道:“晏浔不会的,这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事情了,也许是那药材出了问题了。”
秋蝉笑咯起来:“这些药材都是经过太医检查的,不如你再检查一遍吧。”叶秋儿因为不放心,自己还真的重新检查了,可是,检查过这些药材,却没有任何的问题,所以他也想不通为什么晏浔会变化成这样,他只能用之前秋蝉说的来解释了,也许晏浔只是厌恶她了吧。
叶秋儿站在那,有些手足无措,晏浔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我这还没完呢,你先走吧。”
看着晏浔如此冷漠,叶秋儿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当大门关上的那一刻,叶秋儿觉得自己与晏浔之间仿佛越来越远了,那一刻,叶秋儿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想起连城一直在说,秋蝉这个人,叶秋儿之前还不信,可是如今却越来越觉得秋蝉这女子其实并不单纯。
叶秋儿走出来之后碰见连城,连城立刻拦住叶秋儿问:“怎么样,你看到了吧?”叶秋儿摇了摇头说:“并没有,他们两个很规矩。”
连城看着叶秋十分的沮丧,于是安慰她说道:“也许是我看眼花了,你不要难过,晏浔可能……”
叶秋儿看连城说谎说的这么憋屈,笑了笑说道:“”连成你说的对。我觉得这秋蝉十分不简单,今天我在浴室与她见面,觉得是这秋蝉眼神古怪,而且似乎有自己的打算,也许我们把她想的太简单了。我觉得也许这段时间晏浔变成这样,跟他一定有关系,现在,晏浔似乎对她越来越信任了,我害怕晏浔会受到什么危险,你一定要帮我去盯着这个叫秋蝉的。”
连城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的,只是晏浔那边又怎么办呢?”
叶秋儿有些迷茫,他说我也不知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而且我会守着晏浔,我绝对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连城叹了一口气,如今也只能像叶秋儿所说的,走一步看一步了。
连城离开之后,叶秋儿也离开了,可是这段时间,晏浔似乎一直在生他的气,不管他怎么样讨好晏浔,晏浔总是对她爱答不理的,反而对那秋蝉是言听计从,而且十分的宠爱。就连出门他们两个也要牵着手,有时候看到人也从来不避讳,甚至不在乎叶秋儿怎么想。
他曾经想起晏浔对他说的话,他说这世界上的所有女人都比不上她,而且他这辈子只会,一生一代一双人,只会与他白头偕老,举案齐眉,绝对不会再看上其他女人,更不会再迎娶其他女人,可是现在晏浔似乎似乎把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推翻了,他似乎更中意秋婵。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晏浔变得越是与寻常不同,叶秋儿越是担心。
因为他知道晏浔的秉性是什么,一个人什么都会变,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晏浔是什么样的人,那些年他看的清清楚楚。如今他突然变成这样,让叶秋儿担心不已。如今他再也不是担心,晏浔会不会爱上别人,而是担心晏浔的安危,所以纵然是晏浔不高兴,叶秋儿仍旧是紧紧的跟着他。
哪怕当电灯泡他也无所谓,哪怕看着晏浔喂秋蝉吃东西,她急得要死,可是他仍旧一声不吭的跟着两个人。
秋蝉看叶秋儿一掷忍辱负重,心中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说实话,他与晏浔这般不过就是为了让叶秋儿知难而退,,可是这个女人的韧性他简直不敢想象,她似乎认定了什么就再也不会松口了,秋蝉知道着叶秋儿的心是最软的,他应该就是担心晏浔的安慰,不管晏浔怎么对他,他都义无反顾。
那时候秋蝉觉得这叶秋儿跟自己是何其的相像。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