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文望向阴沉着脸的江松,道:“你去看看吧,小恒说不定找你有什么事呢。”
此刻陈嘉文脸上的羞红已经褪去,与平时无异。
江松阴沉着瞪了一会房门之后,来到门前一把将房门打开,脸色阴沉的望着莫恒。
见到脸色阴沉的黑的江松,莫恒直接是被吓了一跳,他小心的道:“松,松哥,你还好吧?”
“不好!”江松没好气的吐了两个字。
莫恒闻言顿时暗中吐了吐舌头,他现在也是满脑袋的问号,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招惹到江松了。
“阿松,让小恒进来说吧,走廊里多凉。”房间内传出了陈嘉文的声音。
听到陈嘉文的声音之后,莫恒顿时明了。江松和陈嘉文共处一室,大白天的插着门,估计三岁小孩都知道在做什么了。同时,莫恒也在心中明白,为何江松会黑着脸了。当下他尴尬一笑,对江松道:“那个啥,松哥,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嫂子给你带饭了,那,那我就先撤了。”
说完话,莫恒便是像逃似的跑了出去。
“回来!”莫恒刚刚跑出两三步,就被江松喝住。
听到江松的喝声之后,莫恒直接顿下身形,强笑一声,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机械性的转过身。
“以后没什么大事,就少来打扰我!”江松对莫恒喝道。
莫恒强笑一声,小心翼翼的问道:“松,松哥,啥事算是大事呢?”
“天没塌下来就不算大事!”江松没好气的丢下一话,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听到那关门时传出的巨响时,莫恒顿时吓得缩了缩脖子,慌忙的走出了医院,同时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关上房门之后,江松转过身望着坐在椅子上望着自己的陈嘉文,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见到江松这副模样,陈嘉文玉葱指一指江松,道:“我告诉你,够了啊!”
江松闻言吧嗒吧嗒嘴,轻叹一口气,垂头丧气的一屁股坐在了病床上。
望着秃废的江松,陈嘉文忍不住噗嗤一笑,她娇笑一声,道:“怎么了嘛?”
“哎,没咋。”江松叹了口气,缓缓摇头道。
陈嘉文俏鼻一皱,轻哼道:“你就别不知足了,你娶了我我不早晚是你的人吗。而且,小时候,你不也……也摸了我全身吗。”
话到最后,陈嘉文的的俏脸彻底的羞红起来,她低着脑袋用蚊子都听不到的声音说道。
“咳!”陈嘉文的话音虽小,但是还是被耳尖的江松听到,当下他直接被口水呛了一下,尴尬道,“那,那都是三四岁的时候的事了,我们都还什么都不知道呢,那哪算?”
“好吧,就算这件事情不算。那小时候你不也耍流氓亲我的嘴吗!”陈嘉文噘着嘴望着江松道,“我的初吻就是被你抢走的。”
“打住!”江松闻言直接摊开双手往前一推,他道,“我必须想你纠正一下,成年之后的,才算是初吻。也就是说,十,坏坏的一笑,伸出手指勾起陈嘉文雪白的下巴,坏坏的笑道:“我就是流氓,而且,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流氓。”
听了江松这充满爱意表达的话之后,陈嘉文俏脸微微一红,她幸福一笑,粉拳轻轻的在江松胸前捶了一拳,然后扑进江松的怀中,将脑袋贴在江松的胸口,幸福的笑道:“你真是讨厌,说出这么肉麻的话。”
江松将陈嘉文紧紧的拥入怀中,将脑袋埋进陈嘉文的秀中贪婪的嗅着淡淡的香。
片刻后,江松将嘴唇在陈嘉文洁白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陈嘉文沉寂在幸福中片刻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挣开江松的怀抱,来到桌前端起已经盛好的大骨汤来到江松跟前,轻声道:“还好没有凉,温度刚好,你多喝点,对你伤口愈合有帮助。”
江松从陈嘉文手中接过碗,一口喝光,问道:“这大骨汤对伤口愈合有帮助?”
陈嘉文接过江松手中的碗,一边帮他盛汤一边说道:“当然了啊,所有的营养都在骨头里面。寻常人都会在炖肉的时候讲骨头和汤舍弃了,而且,有的人根本就不会将营养从骨头里催化出来。”
“你是怎么知道的?”江松愕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