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吴建国也表示,这样的事情自己实在不方便插手,希望父亲理解,结果直接就被吴刚劈头盖脑一顿臭骂,骂得吴建国只好连声答应,只不过,吴建国也问了,自己这干预起来,也得有个正当合理的理由吧!
吴刚说了,“理由还不简单,过年那会儿你不是跟我说,想成立一支特别部队吗?成员要比原先特种部队更加精干,你可以说,宋子扬是军区秘密部队的教官,我相信,地方上这点面子还是会给的。而且,现在舆论沸沸扬扬的,他们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来平息舆论!”
吴建国好悬没一口血喷出来,父亲啊父亲,咱不带这么玩儿的,这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的,我堂堂军区副司令员,既然说了他是教官,那他就得是教官,可是……您也不能随便就塞个人给我做教官吧!军队里的事情可没有儿戏啊!
吴建国本来听父亲的口气是不是想塞个人进那个特别部队的,结果没想到,竟然开口就是要做教官,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你老子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小兔崽子,老子打了那么多年仗,谁能不能做教官还需要你教?我告诉你,他能愿意来做教官的话,是我们老吴家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吴建国听父亲竟然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也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的了,知道点头答应一试。
吴刚一听还不乐意了,“不是要一试,是必须要成功!这件事你给我办砸了,我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吴建国惊得一头冷汗。
……
平江市,看守所。
“子扬啊!你怎么就那么傻,怎么就不听妈妈的话呢!让你不要多管闲事,让你不要逞能,你偏不听,自己受了伤还不算,还被警察抓起来!他们说了,你犯的是杀人的罪,要判死刑的!你说你死了的话,让爸妈怎么办啊!”接到警察打来电话通知的宋母,急急忙忙地赶到了看守所,看着玻璃窗另一边还坐在轮椅上的儿子,痛哭流涕。
看到母亲为了自己伤心成这样,宋子扬心里实在是堵得慌,然而他却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妈!你要相信,这世间自然是有公道正义的,儿子不后悔,再来一次的话,我还是会去做。有些事情总是要有人去做的,要不然这世界还成什么样了!妈,你放心,儿子没事的,你先安心回家照顾爸,过几天儿子就回来了!”宋子扬知道自己这次或许很难化险为夷了,但是面对母亲,他还是不得不安慰了几句。
其实他也想过,是不是要求助于吴刚,但是为了这种事情还要向自己下属去张口,他有点拉不下这个面子。吴刚主动来关心没有问题,但是要让他主动去说绝对不行,不得不说,宋子扬脑子里的那根筋就是那么硬邦邦的,怎么都不可能转过来。
母亲走后,宋子扬再次回到了暴力犯的牢房里。看守所的警察并没有因为他腿部受伤而给他任何的优待,反而将他送进了整个看守所里出了名最难搞的那个牢房里。
然而,想要为难宋子扬的人怎么都不会想到,牢房里的那些刺头非但没有丝毫为难宋子扬的意思,反倒是将宋子扬敬如上宾!
为什么会这样?
其实说白了,一点都不难理解。
一来,看守所里这些混江湖的人,最最看中有本事的汉子,在宋子扬被送进看守所之前,他的事迹早就通过各种渠道传了进来,一众犯人无不为其仿若天神下凡的表现佩服得五体投地,能够在枪林弹雨中将那些悍匪一枪一个干净利落地结果掉,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这些人可以理解的范畴了,同牢房的家伙甚至以能够跟英雄一个牢房而自豪,以后出去了,这些就是资历啊!足以跟其他人吹嘘一辈子。
二来,宋子扬的经历又非常值得他们同情。说实在的,他们被关进看守所的暴力犯牢房,没有人会觉得自己的无辜的,但是他们恰恰一致认为宋子扬就是无辜的。本来这些人对警察就没有什么好感,知道了宋子扬的遭遇后,顿时兴起了一股同仇敌忾之心来。
“宋哥,您回来啦!”说话的是这间牢房里的牢头,别人都叫他狼哥,但是宋子扬进来后,他自动将牢房里最好的位置让了出来,奉宋子扬为哥。
宋子扬见了下母亲,心情很不好,点了点头也没有吭声,在其他犯人的搀扶下,到床上躺了下来。
狼哥看出了宋子扬状态不是很好,凑到了宋子扬床边,低声说道:“宋哥,别太忧心了,吉人自有天相,您是潜龙,这里困不住您,会有您一飞冲天的时候!咱这些弟兄们还指着您出去了带着大家混呢!”
宋子扬睁开眼,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少扯那些没用的,老子这回算是栽啦!”说着,深深叹了一口气,又道,“老子惊涛骇浪都过来了,居然在阴沟里翻了船!我的一世英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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