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平的一只手臂绑着厚厚的绷带,脖子上也挂着绷带,手就缠在上面,他的脸色十分难看,估计是因为手被打断了,给疼的。
另外一个兄弟则是一条手臂被打脱臼了,其余是瘀伤,没什么大问题。
西门平看到我后,小声的叫了我一声新哥。
我望着他,说:“还好吧?”西门平点点头,说道:“还行,也就是被打骨折了,我受得了,吗的,那群狗逼,我以后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我摆摆手,说:“先别说这个,去找医生问问你的伤,弄好了就回去吧。”
西门平和那兄弟去找了医生,医生是想让他俩住院的,但这种伤那里需要住院,医生这样说,也只是想多赚点钱罢了。
走出的医院的时候,我问西门平:“你们以前和那群八方会的人有过过节没?”
西门平立刻就说:“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他们上来说那学校是他们的地盘,让我们以后别去,就直接动手了。”
我嗯了一声,让他们三个打车回足浴中心,我则是骑着摩托车回去。
路上有些堵车,我比西门平他们先到的足浴中心,到了一会后,他们才到。
西门平他们回来后,办公室里一帮兄弟就围了上去,去询问具体情况了。
我拿出手机,给熊哥打了一个电话,熊哥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他问我是不是有事,我说:“熊哥,今天我的人在中学那边,被八方会钱雷的人给打了,打的很严重。”
熊哥恩了一声,然后问:“怎么动的手?”
我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然后我说:“熊哥,你知钱雷手底下管着的场子有哪些,在哪吗?”
熊哥一听到我这话,语气就变了,他问:“你想干嘛,去弄钱雷的场子?”
我说:“是啊,他的人无缘无故打断了我的人的手,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我现在手底下的人不少,最主要的是还有三个人高马大的东北汉子,人数只要不相差很多,我都敢去拼。
“别那么冲动。”熊哥跟我说了一句,他说:“钱雷手底下人不少,能打敢拼的也很多,他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样吧,我把钱雷的联系方式先给你,你先问他要说法,不行的话,再动手也不迟。”
听到熊哥这话,我目光在高宏以及屋子里其他兄弟的身上扫过,因为拿下天沐的那一晚,兄弟们都受了伤,现在急着动手的话,的确不是时候。
“好,熊哥,你把他号码给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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