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斐疼的脸色发青,却只能忍着剧痛颤颤的点头。
“滚吧。”星楼的薄唇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
苏苓苼和雷旻如蒙大赦,仓皇的爬起,手忙脚乱的将疼的浑身发抖的战斐抬了出去。
长长的鲜血,顺着战斐的脚底,一路蔓延,直到大门处
待到战斐他们离开之后,大厅里的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之前因战斐而起的愤怒,早已经在星楼简单粗暴之下烟消云散,谁也没有想到,这位看起来飘渺圣洁的国师大人,下手竟然会如此雷厉风行。
凌鹤他们还乖乖的跪着,敬与惧交织在他们心头。
季风烟扫了一眼跪的浑身僵硬的凌鹤等人,正思考着要怎么跟这位国师开口。
星楼就像是感觉到了季风烟的心思,淡淡道:“都起来吧。”
凌鹤他们迟疑了好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身,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
“今日多谢了。”季风烟总觉得这国师有些怪怪的,可是具体哪里不对劲又有些想不明白。
星楼没有急着回应,那双冷若秋水的眸子,只是静静得凝视着季风烟的小脸,目光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片刻之后,他才道:“不必。”
应该的。
“听闻国师此前一直在季城休养,却一直未曾有机会拜见,今日得以一见,当真让人拜服。”站在一旁的宫徵羽忽的上前一步,彬彬有礼的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