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当初上任工业局离京开始算,至现在已经一年半,王雱这才再次踏入家门。
难免又要把以前的程序、那些迷信活动搞一边,说是洗去风尘。
下午的现在,一个梳了羊角辫的小姑娘背着书包跑跑跳跳的回来,尽管比以前长大了不少,二丫的手里还是拿着招牌似的棒棒糖。
是的二丫早上学了,就读于煤场子弟小学,没去儒学书院。
这次见面,二丫的表情变得很奇怪,没有一头扑进怀里抱着王雱的腰。
说起来快啊,遥想当年在舒州时候,那年王雱十岁,二丫四岁而已。
现在王雱进十八岁了,小luyili也长成了大luyili,上二年级了,很快要升三年级。汗,因为她比较萌,所以念书比较晚。
“唉,二丫你躲娘这里干嘛,你哥哥出征回来,快去找他叙话。”郑二娘一脸黑线,小文安有些脸红的缩在娘这里扭捏,竟是不好意,咱们樊楼去耍耍。赵大哥你怕是憋坏了吧,别听她们的,该开车要开,此番看中哪个女子就哪个,我给你亲自安排。作为将来的大枭雄怎能没见过世面对吧,今个兄弟我给你主持破1处大业。”王雱搂着他的肩膀进行蛊惑。
赵宗实忘记了白玉棠的提醒,却也尴尬的摇手:“不苦不苦,哥哥并不觉得苦,也不敢自诩将来的枭雄。‘母后’和老师都教导说天将降大任者,必要能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王雱一脸黑线的打断:“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是吧?”
赵宗实险些昏倒。他……这纨绔子弟竟能背出来,而没用他那著名的“啦啦啦”代替?
小赵对大雱的学识顿时惊为天人,又好奇的问:“大雱,你觉得这些话有道理吗?”
“听真话吗?”王雱道。
赵宗实急忙点头。
王雱便嘿嘿笑道:“客观的说,我对这些理论很绝望,但它真有些道理的。我家毛驴就是例子。”
赵宗实不禁一阵郁闷,内心里被压制久了,很想听离经叛道冲破阻隔的勇士大雱说“这是屁话”,那才方便上车不是吗?
“哎呀你不要把身体实际需要往圣人理论扯,你就说嘛,我发车你上不上?”王雱最后又道。
妈的拼了。
小赵觉得圣人理论的确需要膜拜一下然后传承下去,只不过大隐于市,一些大德高僧的最高境界修行、也表现为了酒肉穿肠过什么的。
于是怀着兴奋的心情,果断跟着大雱去樊楼,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