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妈摇头,这俩冤家果然是不能消停一会儿。
楚泞翼一路将车子开到了医院,却没有下车,而是抬头看着楼上袁佳怡的病房。
袁叔为他死的场景一再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无论他怎么做都挥之不去。
按理说,他对军装并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可是这次却在他的意料之外。
只是当他的余光再次看到外面的车子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咚咚咚
车门被敲响,楚泞翼滑下车窗,看着外面的男人,然后伸手将锁着的车门打开,让男人上来。
男人看着年纪不大,三十左右的感觉,长得并不好看,因为他的右脸之上带着一道长长的疤痕,穿着一身白大褂,看的出是个医生。
怎么了什么困恼了你男人微笑开口。
楚泞翼靠在椅背上,我觉得我病情好像加重了。他双眸紧紧闭着,眉宇之间带着深深的折痕。
男人蹙眉,怎么说之前不是已经控制的很好了吗
我看到军装,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楚泞翼再次开口,声音中越发的疲惫。
这不应该,我记得这些年你去过几次你的母校练枪,那里随处都是穿着军装的人。男人说着,认真的看着他,是谁让你看到了军装,而你失控了。
水安络。楚泞翼说着,缓缓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这是第一次,他看到军装失控了,可是那军装,是水安络为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