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泞翼,那场火水安络的话还未说完,楚泞翼抬头淡然的看着她,可是眼眸却深邃的吓人,水安络却立刻低了头,单手拿着果子慢慢的吃着。
这是他的禁忌吧,谁也不能提的禁忌。
楚泞翼为她处理好右边手臂,在她左手上打了一下,让她拿着果子的手换一下。
水安络换了手,楚泞翼将她的衣袖掀开,看着那比右边手臂红肿的更加厉害的左侧手臂,眉眼间的痕迹再次加深了几分。
让他抓住背后的那个人,他绝对不会轻饶她。
水安络全身都是伤,到底有多少,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泥石流中她几次觉得自己要被那些石子击打死了,当时被那断裂的大树阻拦了下流的路继而被后面的水流拍打到了岸上,她也是昏厥了很久才醒来的。
楚泞翼为她处理好伤口之后夕阳已经落下,楚泞翼等她吃完果子才弯腰背着她起身。
水安络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我们回家吗我想小宝贝了。
涨奶了楚泞翼直白开口。
呃
水安络一时间愣住了,在反应过来之后一口咬在楚泞翼的耳朵上,他能不把这句话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又大义凌然吗
楚泞翼蹙眉,不是疼的,而是爽的
可惜,这爽的不是时候,他家媳妇儿全身都是伤,他想下口都没地方去。
耳朵好吃楚泞翼压制着自己身体里某种特殊的情绪,一再的安抚自己,他家小媳妇儿是白痴,不知道耳朵是男人的敏感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