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外面排队的人丝毫不在外面安检的人少,水安络拽着他找了一个队伍短一些的地方。
很快啦,基本五分钟一班车,这次不去,还有下一次。水安络安慰他。
还有不去这一说
楚泞翼瞪着挂在自己手臂的女人,她可没有和自己说这个。
水安络眨眼,好似再说:班高峰期不去不是很正常吗,等两三次才能去的大有人在好不好。
楚泞翼前所未有的后悔,后悔刚刚没有把她扛出去。
水安络讨好的晃着他的手臂,当体验民间疾苦呗,你要知道你的员工班都是多么的辛苦的。
楚泞翼:
他不是个好老板,所以一点都不想体验。
第一辆车,果然没去,楚泞翼看着那些向挤的人,将水安络护在怀,担心她被挤到。
水安络
儿子儿子,想想你儿子那无波的眼神,今天到不了,未来一个月甚至更长一段时间,你都要面对你儿子的眼神暴击。水安络安抚他的情绪。
楚泞翼眉头蹙的更加厉害,和这种情况起来,他更加喜欢儿子的眼神。
你要不去我自己挤地铁去,反正我又不是没挤过,地铁有很多咸猪手,你不知道吧水安络叹气开口,松开了他的手臂,下一辆车子马要进站了。
因为没去一辆,所以这会儿他们排在最前面,楚泞翼回头看了一眼后面再次排起的长队,紧蹙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便被水安络拉了车。
里面人更多,站的地方都很少,楚泞翼猝不及防的进去,后面的人已经涌了来,他下意识的抬手握住了面的扶手,将水安络扣在自己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