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善言辞,所幸,她依旧不嫌弃。
辛乐睡着之后墨路夙也跟着睡了一会儿,晚饭过后水安络打过电话,确认了辛乐明天开始治疗。
“以前,我总是觉得楚泞翼太过狂妄自大,好似天下都是他的。”墨路夙在辛乐去洗手间的时候和水安络这么说到。
水安络坐在家中的沙发上,看着正在陪着女儿玩闹的楚泞翼,“那么现在呢?”
“现在,我想要他的狂妄自大,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有去做还是不去做,他能俯视这个天下,是因为他相信自己。这次,我要老天听我的。”
水安络顿了一下,再次看向了抱着女儿转圈的男人,这个从来不把任何困难放在眼中的男人,好像也是从来不信天,只信他自己的。
前提是,那件事情与他有关,不然别人的事情就算是天注定,也和他无关。
“让天,听你的。”水安络微微勾起自己的唇角,“这好像才是师兄应该有的姿态。”
墨路夙低笑出声,“或许吧。”
辛乐从洗手间出来,看着靠着枕头微笑的男人,胸口觉得涩涩的。
墨路夙的余光看到出来的辛乐,便和水安络说了再见。
辛乐甩开脑海中不该有的想法,然后抬步走了过去,“今天早点休息吧,我明天白天可能不能陪着你了。”
墨路夙看着辛乐在床边坐下,然后伸手握住了她的,他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不管到了任何地方楚泞翼都要握着水安络的手,那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感觉,就好像,手,本来就该放在这个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