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楚红,我没空跟你逗闷子,既然你当时知道东西在洪斌手里,你为什么不去找他要”
“哥们儿要了呀”
结巴仙梗着脖子道:“我去找了他不止次,结果每次他都不等我开口说明来意就削我,把我当成了找他寻衅滋事的妖怪了人家啥身份古纵横家传人,千年前那可是驱魔百家之首哥们儿干不过他呀,后来实在是让那孙子打疼了,我就没敢再去了,又过了几年,我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大将军王出身自纵横家,我估摸着,肯定是出师时洪斌把这件祭器传给了他,所以现在才回在他的手中说起来,这面具确实非同凡响,正邪两两开息怒善恶两面观,它能放大人心中的极善极恶,能把人变成怪物,也能把怪物变成人,没想到如今大将军王竟已摸索出这祭器的用法,还用它来害人,真是可恨”
话说到这儿,结巴仙气上心头声感叹,却没想到白薇已撸胳膊挽袖子走到了他的背后,趁着结巴仙不注意,脚就踹在了他屁股上
“王蛋我看更可恨的是你才对我真想象不到,当年制这件祭器的教祖,怎么就傻到让你这废物照看它们,要是知道你把人家的祭器照看成这样,还当废品埋掉,老人家的棺材盖都按不住,化成灰都得钻出来糊你脸”
这时三姑娘也气得站了起来,挽袖子冲上前说:“我也听不下去了,咱揍他吧”
“算我个”
秀秀听完起身就往前冲,还不忘朝着令狐潇潇招招手说:“潇潇,你心情正不好呢,来,揍他顿出出气”
潇潇恩了声,于是趁白薇三姑娘按倒结巴仙时,也冲了上去,杨死坐在篝火前嘿嘿坏笑着摆摆手说:“女士优先,你们女兵打第轮,会儿小六子我们接班”
枯燥而孤寂的夜晚中,我们总算是找到了点正事儿做,也免得在为前途迷茫而暗自兴叹了
借由结巴仙做出气筒,大家的心情都好转了许多,围着篝火休息了晚上之后,直到当天下午才又收拾行李准备动身。
令狐潇潇固然是跟着我们起上路,而出发前,我特地又问上午回了村下午又赶来送行的刘大胆说:“刘大胆,你要不要也跟着我们起走你可是童子命格,是学道的好材料,不如也跟潇潇起上茅山,正好和你已经在山上修行的弟弟刘大洋团聚,多好”
听我说完,刘大胆却苦笑着摆了摆手,答道:“小师傅,您就别拿我找乐了,我岁数大了,又是个瘸子,就不跟你们搀和了,再说了,我在这边还有事儿没做完呢”
“哦你还想做啥继续偷鸡摸狗”白薇打趣地问。
刘大胆摇了摇头,笑道:“不,我想过了,就当是为自己积德,我也不能再干那些歪门邪道的事儿了我想留下来好好翻修下令狐大哥的宅子,拉上电线,安上玻璃窗,屋里镶上亮堂堂的大白瓷砖,再重新砌砌院墙,刷上石灰,弄得丽丽整整漂漂亮亮的”
听到这话,令狐潇潇暗叹了口气说:“大胆叔,我家这宅子都废了六年了,你还弄他干啥,你在村里有房子,又不缺住的地方”
刘大胆笑了,拍了拍潇潇的头,答道:“傻孩子,我不住,我弄好了帮你看着孩子你记着,这地方给你的回忆绝不全是不堪回首的,不管你走多远,不管你啥时候回来,杨官村永远都有你个干干净净的家”
“叔谢谢你了”
潇潇再度落泪,刘大胆赶忙帮她擦拭了两下脸颊,又往她怀里塞了包盘缠和篮子鸡蛋之后,朝我们摆摆手说:“时候不早了,你们快上路吧以后常来玩啊”
那天我们走后,杨官村的村民将近三个月没再吃过个鸡蛋,主要原因是前夜被刘大胆我俩偷光了村里全部的母鸡,而早起刘大胆回村后,为了给我们送行又偷光了村里母鸡前夜下的所有鸡蛋
路上潇潇问我:“咱接下来去哪儿”
我告诉她,先去趟柳树0,我以为把马还给山上果园的王家老爷子就走,却没想到,从度朔山远道而来的大仙家早就在那儿等着我们了
原来我们欠人家的不单单只有两匹马,还有
只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