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好几天之后,这小伙果然是按耐不住了。趁着恒仏收摊的时候也是上来搭话了。这家伙原本就没有什么摊位可言的,就招牌一收就完事了。不像是恒仏一样要将符咒一张张叠好放进箱子里面。这家伙就出现自己的身后了,连禹森都没有注意到。操着一口磕磕巴巴的口音
“道道友。您您好!我是”
恒仏转身就发现这家伙紧挨着自己的大腿,吓得恒仏后退了一步。
“你这人走路怎么没有声响啊!我就有点不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不好意思啊!我这我这边实在有点撑不住了,我我想我明天可能就搬离这里了。就是觉得这么多天都没有跟您打声招呼的确是有点不好不好”
“可以了可以了!听你这磕磕巴巴的我这还不是辛苦的。行了吧!我这边也准备撤了,似乎这里的人群都散去了。对了!我说你兑换灵石的生意如何了?”
“其其实不太好过的!”
“我就说你不好过的,我就不明白了。就你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就想要告诉你了。你这不是赔本买卖嘛!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后面的事情你就好自为之吧!可能你的志趣不在这边吧,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反正以后出去要多注意吧!”
“我我会的前辈!对了前辈我我这边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你就是”
听着家伙的说话的确是结巴的,恒仏也是放下了警戒心了。的确这家伙看起来就是温顺的修士,就没有什么伤害的样子。恒仏也就将知道的都给他说了。也不是说恒仏没有什么戒心,只是说这几天也是把恒仏给憋坏了,这眼看也是最后的环节了,这战术什么的都已经不重要了。当时来说恒仏是没有想到这家伙能够帮上什么的,毕竟自己就要收摊走人了。
“那那前辈可知到底是何人在此处散播的谣言啊?”
天啊!这句话恒仏是等了将近半个月了,就是来这里的修士没有一个是问仔细的。都是过来凑热闹的,都是想要捡便宜的。禹森立马是将恒仏拉到一边了。
“小子!小子!你先过来!先别这家伙透露太多了。我感觉这家伙有事啊!”
“怎么禹森前辈?有啥事?”
“你看这家伙的身高和体型来说是不是有点相似矮人族?而且我们在这里个把月了都没有人问起这个问题,我们等得就是有人问这个问题。这家伙选择人最少的时候跟我们搭话,然后就是说这家伙应该也是后加入的,我们这边会有什么线索这家伙应该在众多的访客口中也是会收到消息的。”
“什么意思?禹森前辈你的意思就是说叫我不要和这家伙攀谈太多?”
“非也非也!我的意思就是说这家伙可能就是我们的目标了,你没有发现这家伙问的问题都是我们之前提前准备好的。到底有什么修士才会好奇到这一步呢?我们一开始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了,在这地方做灵石兑换的生意原本就要监视这里的修士。”
恒仏转身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转变了。你还真的别说话顺着这小友的话一来一回的。很多事情这家伙都问到了节骨眼上了。
“这谣言止于智者嘛!我也不知道这谣言是哪里来的,但是我相信这绝非空穴来风的。”
“哦所以前辈你认为是确有其事的?”
“小友就这么跟你说吧!虽然来来往往这么多修士都是过来凑热闹的,但是这话我可就跟你一个人说了。这长河者当中记载的一段野史之上的确是存在争议的地方。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我祖上就目睹过整件事情发生的。你说长河者嘛!毕竟也是听闻加上考察的方式还原整件事情的,但是当时是否真的就在场见证了?这不可能嘛!”
此话一出,小友果然是沉默寡语了。没错!长河者虽然是擅长于伪装,但是一般一些大的战斗场面之上有时候还是相当之危险的。一般记录的方式都是多方面的求证之后才记录下来的。所以这一点就直接说到了这家伙的心坎里了。但是长河者这种职业吧也不是说家喻户晓的。只是存在老一辈修士的记忆里面了,恒仏说出来长河者的作业方式之后这小友便是更加的有兴趣听恒仏说下去了。
发现了没有?越是交谈下去这家伙作为矮人族的习性就暴露得越多出来。这家伙即便不是长河者应该也是板上钉钉的矮人族了。
“前辈!看来你对这事情颇为了解啊!这样的!其实呢我就是矮人族里面一员,也算是一个实习期的长河者了。就你刚才说的那些是绘声绘色的,我觉得这完全是有必要重新核对这断野史的,不知道前辈您愿不愿意帮忙了。”
好了!中招了!这家伙终于是上钩了,但是这家伙口口声声说自己只是长河者的耳线。但是禹森这种老江湖可不是吃素的。这小友应该就是这一片区记录者了,而且这种复查的时候也派遣这种实习生是最划算的事情了。实习生也能够帮助恒仏找到地图的,这个就完全不用担心的。现在这家伙不承认没有关系,只要将地图带给到自己就可以了。但是戏还是要演足的,不可能这小友一说自己是长河者自己就一脸淡定的样子就回答说自己已经猜到了?
“哦是吗?你就是长河者的耳线啊!这样啊!我就实话跟你说啊!这些日子来我自己从祖上得知的,加上这些来往修士证实的那些来说我还是能够说出一个大概的,这都是真凭实据的。但是小友我与你萍水相逢,你说吹吹牛还可以。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出卖我?”
谈话间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小友接着篝火的光照明,掏出一把匕首。恒仏以为这家伙有什么举动之类的,没有想到说匕首竟然是对准自己的后脑勺的位置。恒仏以为这是要对付自己趁着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