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
柏希景:
好一会儿,柏希景才缓缓出声。
声音比之前,更加严厉。
阿尧,不管怎么说,她都喊了你二十多年哥哥,你怎么她一尸两命,你怎么还下那么狠的手
柏沉尧放下手中的报纸,缓缓抬眸,看向坐在他对面的柏希景。
漆黑深邃的双眸中,没有丝毫感情,似乎只有淡漠冷沉,又或者再带几分讥笑。
二十多年前,我妈死了之后,盛京市新闻是怎么报道的
神色严厉,眼底锐利的柏希景,面色瞬间一白。
苏悦看着,忙开口。
沉尧,当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淡漠冷酷的声音,柏沉尧的眼底,像是蒙上了一层寒霜。
明明只是随意地坐在那里,但是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威严,让人无端地心生敬畏。
苏悦到了嘴边的话,硬是被柏沉尧的话逼了回去。
柏希景听着,灰白的脸上露出几分怒气。
阿尧,那些事情已经过去,我不管你怎么认为的,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有,苏悦是我的妻子,你是我儿子,如果你还有点儿教养,就该给她作为长辈的尊重
柏沉尧听着,薄薄的唇缓缓勾了起来,一向冷峻淡漠的脸上,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容。
清晨的阳光从大大的落地窗洒进来,让他看起来冷硬精致的五官柔和了很多,因为那淡淡的笑容,像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让人忍不住放轻呼吸,惊叹如此极致的美好。
暗沉的星眸中带着淡淡的讽刺,柏沉尧的声音不大,嗓音低沉,但是那股压迫感让人觉得格外沉闷,似乎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