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咱们日后有机会,还是要分一个高下!”拓跋愚点头,一双眼睛瞪着张着,大批宝物奉上。
瞧着侍卫端过来的托盘,裴矩点点头:“倒也知趣,你等所求本官已经通秉陛下,一切皆等陛下断决。”
“还请裴大人指点”射匮使者面色恳切道。射匮如今被西突厥剥削,处境极为不利,但却偏偏不是西突厥的对手,只能忍受西突厥的盘压。
“也罢,老夫就指点你几句!”裴矩看着射匮使者,不紧不慢将宝物收起来:“此事说来也巧,当初陛下西巡,叫那西突厥可汗前来拜见,却被那西突厥可汗推拒,于是当今天子大为不喜,只要你明日上朝悲切诚恳的请求陛下相助,老夫在顺水推舟,此事便成了!”
射匮使者闻言顿时大喜过望:“多谢裴大人!多谢裴大人!”
射匮使者来了,张百仁与满朝文武俱都前来陪坐,瞧着那膀大腰圆,扯着蹩脚礼仪的射匮使者,张百仁轻轻一笑,摇头叹了一口气。
果真,只见那射匮使者拜倒后,便是一阵哭诉,将西突厥可汗说的绝无仅有,简直是天下间一等一的大恶魔,满朝文武听了俱都面色悲切,义愤填膺,纷纷出言征讨西突厥。
张百仁不动如山,瞧着满朝文武,若非昨日听了风声,今日只怕还真当满朝文武转性子了。
什么时候满朝诸公这般齐心协力,一心一意了。
杨广摆摆手,示意满朝文武停下,再看看那哭哭啼啼的射匮使者,杨广这厮演技也不错,脸上满是怒火的训斥了一番西突厥,指责西突厥的各种不顺(臣)之状,然后道:“射匮向善,吾将立为大可汗,令发兵诛处罗,然后为婚。”
“多谢陛下!多谢陛下!”射匮使者跪伏在地,眼中满是狂喜。
“陛下且慢!”
眼见事情即将乾坤落定,张百仁忽然面色阴沉的走出来。
瞧着张百仁走出来,满朝文武俱都霎时间安静下来,射匮使者也不是傻子,虽不知眼前青年是谁,但见其头戴玉冠,玉冠乃羊脂美玉打造,也不知如何有这般大的羊脂美玉,那发簪更是神光流转,与青年气机交相呼应。一道神光自玉簪垂落,将青年面容笼罩在朦胧之中,叫人看不真切。
这青年风采不凡,不知此时突然站出来,又要增添何等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