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任何事情都是有利有弊的。

不可能全是利，也不可能全是弊。

“所以我刚才才会跟你说，就算是始龙在，他也会保赤寂。”

云凰表示心很累，不想说话。

见云凰没说话，黑狮子继续道：“如果你想杀赤寂，那么枯叶就不能死，如果你想杀枯叶，那么赤寂就不能死，你若是两个都杀了，黑龙族就完了。”

“兽神让一个种族灭绝，你难道不会心痛吗？”

心痛个屁。

不用等到黑龙族灭绝，她现在就已经很心痛了。

“我问你一个问题。”云凰沉默了许久后，看着黑狮子说了一句。

黑狮子闻言一顿，紧接着道：“你问。”

“我想问你，如果我非要杀赤寂，你打算怎么做？”

听到这个问题，黑狮子愣了一下，沉吟了好一会才说道：“我们力保赤寂。”

力保赤寂。

也就是说，会和她这个兽神动手。

哪怕是拼命，也要保护赤寂。

“呵。”云凰冷笑一声：“倒是没想到你们这么团结。”

“因为我们维持着兽界，在种族面前，绝对是一致的。”

“好。”云凰收起天灵剑，淡漠道：“我现在可以放过赤寂，但如果将来有人想杀他，我绝对不会阻拦，到时候，希望你们整个兽界，能保住赤寂。”

云凰口中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帝墨尘。

赤寂当年不只是杀了她的亲人，也害了墨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