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迟不迟。”范老太太推动着轮椅的轮子，“只要还没死就不算迟。”

“妈”范益海谦卑的唤了一声，“我想把您接回去。”

“我也想回去啊。不过世初是不会答应的。”范老太太推着轮椅转了个方向，背对着范益海抬眸望着窗外。“外面的天空我也想好好看看。”

范益海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说道，“只要您答应立刻换我当掌门，我就立刻将您接出去。”

范老太太闻言顿了顿，眸光一闪，忽而大笑起来。

傍晚。上次那个刑警又来了。

将视频的事情给范世初还有陆绵说了一遍。

“陆小姐请您好好回忆一下，当时离开病房之后遇到过什么人没有？”

陆绵拧着眉头细细想着，那日她离开病房去了趟洗手间，并没有遇到什么人。

“慢慢想。”范世初的大手落在她的背上，轻轻抚着。

陆绵点点头，努力回想。那日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走廊上并没有什么人。洗手间里更是安静得很。

“哦，我想起来了，我出来的时候正好有个人进来打扫卫生。她还跟我说了几句话呢。”

刑警原本紧蹙的双眉忽而松开，“太好了，我马上去找。只要有人证就好。”

“谢谢警官。”陆绵忙起身鞠躬行礼。

“陆小姐客气了。”刑警鞠了一躬，“范总，那我先告辞了。”

“辛苦。”范世初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