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

他渴望找到答案。

可惜，这个答案苏劫也不知道，他也没有研究过。

苏劫研究了进化历史，但也就是人类出现过之后的进化史，至于源头究竟如何，他目前还没有研究到达那一块去。

“这个我也不知道？”苏劫笑了：“我并不是什么全知全能，这个世界上我不懂的东西太多了，比起普通人强不了多少。”

“知识就是一片海洋，我们都是一滴水，而你则是一盆水。虽然面对海洋来说很渺小，可仍旧是我们的千百倍。”这个时候，徐长寿陡然变得谦虚起来，没有了小混混的气质。

苏劫发现了徐长寿身上的气质连连发生变化，在说话之间，他开始是小混混，随后就是一个学生，然后好像是学者，有的时候像一个小职员，还有时候不经意仿佛自己是家庭丰厚的中产阶级，有的时候他气质再度变化，又好像是一富豪，再有的时候，他颐指气使，却好像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官员。

反正他的身上气质不停变化，如果不是苏劫，很难看出来他究竟是个什么人。

这种气质变化和龙天明的不同。

龙天明的气质变化，是每隔三天，就会成为另外一个人。

而徐长寿的核心还是自己，只是所处的社会阶层有很多种，三教九流的气息，都在他的身上体现出来。

苏劫发现，这也许就是刘光烈真正的功夫核心之所在。

三教九流，融于一身。

刘光烈这应该是吸收了大首领的精华，又吸收自己的精华，创造出来独特的修行之法，把明伦导引术加以改进。

不得不说，刘光烈是一个伟大的教育家，已经近乎于夫子。

这也是苏劫可以研究的一个对象。

刘光烈希望苏劫研究这个，把他的明伦导引术加以改善。

“有时间去我的研究室，一起研究功夫和修行。”苏劫对徐长寿提出来了邀请。

“是在b市吧。”徐长寿知道：“不过我也有一个研究会，是我这些年认识的江湖朋友，都非常厉害，你什么时候过来给我们讲讲课。”

“江湖上的朋友？”苏劫笑了：“是暗世界的朋友么？”

“不是暗世界，是江湖。”徐长寿道：“你并没有接触到这个阶层，古代有绿林江湖，现在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