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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帕尔默广场吃完饭回来,站在酒店门口沉思的罗师兄已经不见了。
陆舟在心时代了,就不能打包成pdf发我邮箱吗?还是说必须在那里才行?
陆舟叹了口气,将信扔进了行李箱。
现在是不可能的了,还是等有机会再去吧。
机会肯定是有的,冷战之前巴黎一直是数学界的中心,冷战之后的今天虽然有所衰落,但依旧光彩不减。只要他还在数学界,那肯定会有去巴黎参加学术会议的机会。
而且,如果真的有一天,他需要用到这笔数学宝藏,想必到时候即便他忘了这件事儿,系统也以某种方式让他回忆起来。
……
旅行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翌日清晨,陆舟拖着行李箱,去酒店的柜台退了房。
学校给的经费还剩一千多美元,不仅没把钱花完,还带了张一万美元的支票回去。根据弗朗西斯的说法,这张支票在全球任何一家花旗银行都能兑现。
考虑到过海关携带大额现金会很麻烦等原因,陆舟决定等回国之后再领取这笔奖金。至于那一千多美元,就在这边买点礼物带回去好了。
站在普林斯顿酒店的门口,陆舟打电话给罗师兄,结果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
“已经开始在实验室爆肝了吗?”
这下麻烦了。
犹豫了下,就在陆舟考虑着要不要打电话给那个老乡的时候,一辆福特停在了酒店的门口,对他按了按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