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瑾说了一会儿,又停了。
看了一会儿月色,又接着说道:“小时候贪玩,我爹便要重罚我,有时候是打戒尺,有时候是跪祠堂,我娘便会十分心疼,一边含着泪,一边看着我爹罚我。
惩罚结束之后,我娘立刻帮我上药。
我曾偷听到我娘埋怨我爹罚我罚得太厉害。
我爹听我娘埋怨,便答应下次罚轻点……”
温伯瑾说了一会儿,又停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温伯瑾说道:“时辰不早了,仪韵,你也早些回玉溪院休息吧,我也回院子了。
今日话多了一些,让你陪我坐了这么久。”
“温大哥,我是义母的义女,也算是永宁侯府的人,温大哥不必同我客气,我还是那句话,温大哥节哀顺变,保重好自己。”宁仪韵道。
第二日早上,温伯瑾正打算去玉溪院看看温明玉,脚步还没有跨出瑾溪院,就听下人禀报道:“世子爷,灵堂已经布置好了。”
温伯瑾脚步并未停留,说道:“知道了,我一会儿去守孝。”
下人接着道:“世子爷,工部尚书孙大人来访。”
温伯瑾脚步一顿,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把孙大人请到外院厅中,我这就来。”“是,世子爷。”
这下人迅速离开,温伯瑾立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便也去了外院的正厅。
进了偏厅,温伯瑾就看正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子的工部尚书孙毅行。
温伯瑾作了个揖,道:“孙大人。”
孙毅行连忙回了个礼:“世子爷不必多礼。”
“孙大人请坐,”温伯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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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月子里的存稿,菠萝年后才出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