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展羽:“”他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只看人下菜碟的大蚌!
刚才他千方百计想让它领路去找顾惜玖,它不但不去还满脸不耐烦,多说几句它就想用蚌壳夹人,一副老子天下最大的模样。
现在帝拂衣只吩咐了一句,它就跑的比风还快!而且还依从帝拂衣的要求,跑的很稳。他从来没见大蚌跑这么稳过!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罗展羽轻吸了一口气:“我听说左天师重诺,他既已承诺今日之事既往不咎,就不会再找大家麻烦,他既已进来,说不定真有带大家出去的法子。”
众人纷纷称是,罗展羽到底不放心:“我去看看。”他也随后追去。
大蚌觉得有点苦逼,左天师大人身上血渍遍布,受伤很重,亟需要治疗。
左天师大人身上的血是真香!比主人所说的唐僧肉还香!他如果没坐在它壳里,离它稍远些它还能忍,还可以当做闻不到,但现在左天师大人就在它嘴边上
那感觉就像一个贪吃爱吃甜的孩子守着一大块香嫩可口的巧克力,让它垂涎三尺。
奇怪,左天师大人的血怎么这么香甜可口呢?
它在其他人身上从来没有尝到这么让它味蕾大爆发的血
当然,给它八个胆子它也不敢把左天师大人给吞了!只能悄悄地舔嘴唇,顺便将左天师大人衣服上沾染的血渍舔了一口再舔一口,就当解馋了
平时这位左天师大人难接触的很,大蚌极难近他身,现在这么接近还真是破天荒第一次。
大蚌小心脏紧张的砰砰乱跳,倒不是春心萌动小鹿乱跳,而是怕左天师大人察觉它馋他血肉的心思
大蚌明显想多了,左天师坐进它壳里后就开始打坐,甚至没有和它聊天的兴趣。
顾惜玖带着这三只跑路的时候,并没有对它们说明自己是在逃婚,只说需要采点药,后来他们被困在这里面,大蚌一直觉得这娄子是自己捅出来的,在顾惜玖面前讨好卖乖像三孙子似的,压根不敢问她帝拂衣的事
现在它驮了帝拂衣在壳里,心里还是很忐忑的。
它觉得自己害得主人在这里被困,左天师大人必定在外面久侯不至,所以设法进来找媳妇了。
主人对它留面子,不追求它捅的这个娄子,但左天师大人如果知道了,他气怒之下说不定会把它的蚌壳敲烂的!
但它又不能撒谎,因为一旦主人和左天师大人见了面,必定能将事情说个清清楚楚,到那时说不定左天师大人就该找它麻烦了!
主人曾经说过什么来着?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自首有减罪可能
于是大蚌就小心翼翼开始坦白了:“左天师大人,这次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太大的雨,老天还轰隆隆地打雷,我最怕打雷了,所以就用您教的地遁术遁入地底了,想躲过了雷雨就出来,哪里想到在里面我迷了路,而主人和陆吾它们也都醉着,我只能拼命钻啊钻,一不小心就钻到这里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