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的虎口只有震裂伤，涂抹上药膏后，那血就止住了，伤口也有愈合迹象。

帝拂衣瞧着她犹自苍白的小脸，怕她受了什么震伤，一翻手腕就握着她的手：“你没受什么伤吧？”

顾惜玖乖乖让他握着，摇头：“没有。”又顿了一顿：“对不起。”

“嗯？”

“我刚才如果不上前那两步，或许不会激怒它，让你受伤。”顾惜玖直到现在还有些后悔。

帝拂衣吐出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笨，这么喜欢向自己身上揽责任？你刚才就算不动，它照样能看到你，照样会发疯，除了发疯的稍晚一些，并不会改变什么。”

顾惜玖挑眉：“它仇视我？为什么？”

这个问题帝拂衣也有些纳闷，那混沌见了顾惜玖格外兴奋，生像有仇似的。

“或许你原先打败过它的原身？”他猜测。

“啊？”她曾经这么牛？

“我猜的。”帝拂衣叹气。

他毕竟不是和她一起成长起来的，他未出生时她就已经叱咤风云。

说不定那些年她曾经打败过混沌兽，如果是那样的话，这混沌兽的原身来自上界？

顾惜玖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这混沌兽这么厉害，我如果曾经打败过它，以你我青梅竹马的交情，应该会对你说吧？”

顾惜玖觉得这么大的事如果真发生过，她肯定不会瞒着自己的未婚夫，肯定会炫耀炫耀……

帝拂衣手掌在她肩头一搭：“惜玖，原先你很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