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放在以前,我管那么多,宁可错杀也不肯放过。现在的问题是,我知道我自己这是病了。
反而让我,尽量想跟她们保持距离。虽然我有时候还是跟她们乱开玩笑,想着法子占占她们的便宜。但是说老实话,我一直在刻意保持跟她们之间相处的距离。
因为我知道她们都是好人,好姑娘,我不能因为自己有病为借口,去接近,进而伤害她们。”龙大胆回答道。
“你真是这么想的?”蒋进九问道。
“这还有假吗?说实话大家都是朋友,我不想她们因为这件事受到伤害。”龙大胆回答道。
“这怎么是伤害呢?”蒋进九摇头道。
“这怎么就构不成伤害呢?”龙大胆摇了摇头道,“比如我们举一个例子来说。
我现在有病,我缺乏对这感情的认知能力,自认为我喜欢的是白云裳。白云裳也认为我在喜欢她,然后一来二去的,我们就好上了。
但实际上,我喜欢的人却是另外一个,等我不犯病的时候,我把这个真相告诉了白云裳,你说这对她会不会造成伤害?
如果不说实话,那么就是在欺骗她们。如果我说的是实话,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的病,导致了我对感情的认知能力出现偏差。
所以在现阶段,我跟她们任何一个人交往,都有可能导致她们受到伤害。所以本着对自己和她们负责的态度,我现在还是尽量跟她们保持距离比较妥当。”
“你的意思我倒是懂了一点,不过这样一来,你自己怎么办?如果这个病一直没好起来,那你岂不是要等一辈子?”蒋进九叹息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龙大胆摇摇头,“老九你现在这里忙着,我去看看白阿姨那里准备的怎么样了。”
“行了,你去吧。”蒋进九摇头叹了一口气,龙大胆的情况,他是知道的。确实是如同龙大胆说的这样,现在他无论做出什么选择,都是对自己和对他人的不负责任。
龙大胆穿过了后面的院子,一路来到了杨白氏母女所住的房间。
“哎,龙大胆你怎么来了?”白云裳一把拦住他。
“哦,我就是来看看。白阿姨准备的符箓,不知道准备的怎么样了。”龙大胆回答道。
白云裳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劝你就别进去了。我妈妈还没弄好。我都被她从里面赶出来了。她根本就不许我看她作法制符。”
“还没好?”龙大胆奇怪地道。
“谁说不是呢,光准备材料,就准备了好久。就连制符的朱砂和黄纸也是专门找人准备的。
据说和普通的朱砂跟符纸完全不一样。反正是祝由术专用的,我也说不上来什么区别。所以还是跟我一起在这里等吧。
我估计再有个把小时,应该把所有的符都画好了。到时候,绝对误不了你的事。”白云裳回答道。
“我倒不是怕白阿姨会误事,我也就是看看她忙的怎么样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也能跟他帮帮忙,打打下手什么的。”龙大胆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