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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洛:“或者,让一群人以为利益唾手可得,让他们舍弃本来很重要的东西,而去追求、去争取。等到他们舍弃完毕,再把失败摆在他们面前---而他们前思后想,主要痛恨的只能是自己的贪婪。”
听到这里,汉弗拉插了一句。“您是打算让它去主持股票交易所吗?”
王洛看向汉弗拉:“外国的可以考虑....或者一直进展不大的媒体工作,都是很适合木偶先生这种行为趋向的工作。”
这样说着,他看向木偶。“你愿意去吗?对了,还没有请教,怎么称呼您比较合适?”
这次,木偶完全沉寂了下来,许久都没有作声。
王洛:“好吧,看来它需要一点儿时间来考虑。”
汉弗拉:“我想也是。”
王洛:“那就这样,我们可以等,对吧。”
“你先回去吧。好好休养,好好工作。如果罗波醒了,就告诉他‘没什么大事,不需要太在意,没人会责怪他’。看情况,如果需要的话,安排他去合适的地方好好恢复。至于情报部门的工作,你和特尔特杜队长商量一下,一起选个人吧。”
汉弗拉点点头:“我知道了。”
这样说着,他又看了那木偶一眼。“虽然....但您还是需要小心。”
王洛看了看木偶。“你说错了。”
“是它需要小心。”
这样说完,他随后把木偶丢到了一旁。
6月27日晴
上午彩:“我检测的结果是这样的。也许不止是中毒,还有别的力量在影响他。但是,有些症状,毫无疑问确实是毒素。”
“毒素的性质很特别,它的效果非常隐蔽的、可能会潜伏很久才发作...”
汉弗拉沉吟了一下:“救治起来困难吗?”
傅文彩:“难度倒不是很大,只是需要时间。”
“还好,他中毒不是很深。”
汉弗拉:“那毒素...有致幻类的效果吗?”
傅文彩:“有。”
“跟我走。”
汉弗拉这样说着,匆匆起身,碰到了伤口也不管,直接向外冲去。
大约二十分钟后,他们赶到了宰辅府王洛的房间前。办好手续走进去的时候,王洛正在看着那个木偶,拿着一份文稿在读:
“我当然希望部下们能一切顺利,能安全、能胜利。但是说到底,也只能尽量引导他们,如果他们真的想做出自己的选择,我又能做什么呢?”
“在这样的情况下,把他们的遭遇当做是我的问题,就太死心眼了。他们受了伤,我会尽量救助他们;他们遇到问题,我会尽量帮他们解决;需要战斗,我会尽量想策略。但是,也就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