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挥衣袖,云轻罗这间寝宫外围就多了一层结界。
结界是能隔音的,所以就算云轻罗叫声如同杀猪,外面也不会有人听到进来瞧一眼。
再然后他上前一步——
云轻罗睁大了眼看着他,眸底却闪过一抹痛楚,这痛楚中又隐隐带着抹狂热。
她知道她终于真正触怒他了!
他要对她用刑了!
他对她用刑时,势必会用手碰触到她的……
如果用这个法子得到和他肌肤的贴近,那也值得!
……
小半个时辰后。
云轻罗像一团泥似的瘫在床上,身子像打摆子似的抖个不停。
她身上看不到外伤,帝拂衣只是凌空了点了她几指,她全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卸开似的疼,骨髓里像是爬进来无数蚂蚁,这些蚂蚁在她每一块骨头里钻来钻去,嗜咬她的骨髓……
疼!极致的疼!
痒,极致的痒!
那种疼和痒让她想要撞墙,想要嚎叫,想要翻滚,偏偏身子软的厉害,还动不了,只能那么活受着。
帝拂衣坐在一边,不知道从何处拎出一张棋盘,在那里悠然下棋,伴随着云轻罗的嚎叫黑白子厮杀正烈……
一局棋没下完,云轻罗就屈服了——
“我……我说,这毒的解药必须在同一时辰内服下才管用……”她说了这毒药的特性,在帝拂衣的逼视下说了真正的实话:“这毒是用我心头血喂养的蛊虫为主要材料炼制而成,她这种情况如想解毒,需要十几种药材佐以银环鳄兽的心炼成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