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一瞬间,校尉几乎感觉到心中有一团官临了会迸发出这股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强大力量,更是不惜自裁来贯彻自己的忠义。
只是他一人的忠义,又能如何?他的行为,最终不过是引起了一小部分人在极短时间内有些羞愧,大多数人回过神来的时候,继续面无表情地脱着自己的盔甲,成片成片都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好吧,我知道了。”秦轲听说了这件事情,微微皱眉,叹了一声道:“指派几人将他埋好……”。
摆摆手让来报的人退走,他坐在山坡上,伸手抚摸了一下蔡琰的额头,她睡得正沉,热度似乎已经降了些许。
随后他用水袋里的水浸透了巾帕,再一次敷上了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