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淇淇听到方傲钦说的话只感觉自己一时头重脚轻，沙羽跟曾典看到司马淇淇这个样子，连忙上前扶住司马淇淇，这时方傲钦还在电话里面说道：“喂喂喂，司马律师你还在吗，袁瑞雪提出要见你，也许你跟袁瑞雪会面可以直接从她的嘴里问出郝得闲的下落。”

司马淇淇站稳脚步听到方傲钦这么说，有气无力地回答了方傲钦。

新的一天，司马淇淇在方傲钦的陪同下来到警局，在口供室司马淇淇见到袁瑞雪，拘留似乎并不影响袁瑞雪，袁瑞雪精神奕奕地看着司马淇淇，露出得意的笑容。

司马淇淇来到袁瑞雪对面坐下，看着袁瑞雪勉强挤出一句话问道：“你找我干嘛？”

袁瑞雪没有回答司马淇淇，兴奋地拍了拍手看着司马淇淇说道：“哎呀，律师小姐，你实在太厉害了，居然这么快就让你找到我的下落，我真是低估你了，不过能跟你交手，嗯，怎么说呢，我还是挺满足的。”

司马淇淇听到袁瑞雪答非所问，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站起身看着袁瑞雪愤怒地说道：“你有屁就放，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瞎扯。”

袁瑞雪听到司马淇淇这么说，假装害怕的样子看着司马淇淇结结巴巴地说道：“啊，你，你刚刚的样子，好，好凶呀，我被你这么一吓，我本来要说什么来着，我要说什么来着。”

司马淇淇伸手一把拉起袁瑞雪的手眼神凶狠地看着袁瑞雪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告诉我，你要怎样才把ck的下落告诉我？”

袁瑞雪听到司马淇淇这么说，仿佛才想起这件事似的，看着司马淇淇一脸兴奋地说道：“哎呀，律师小姐，你真的是好聪明呀，我也知道你文武双全，不过我劝你最好放手，你刚刚的行为不仅不会吓到我，还有可能给你惹上麻烦，作为一个大律师，刚刚行为是否已经构成恐吓了呢，请问，还有，你现在抓着我的手，我手要是骨折或者怎样受伤，是不是可以告你故意伤害他人身体，作为一个律师应该是很懂法的，不应该知法犯法不是。”

司马淇淇听到袁瑞雪这么说，缓缓松开抓着的手，袁瑞雪活动了下手腕看着司马淇淇说道：“这个游戏我本来计划玩很久的，你提前让这个游戏结束，你觉得我会告诉你我手上最后的筹码，你想知道也可以，帮我辩护呀！”

“你说什么？”

袁瑞雪一脸得意地说道：“你作为刑事辩护律师，帮我辩护不是很正常吗，怎么你做不到？”

“你疯了，你抓我男朋友还想让我帮你辩护，你就不怕我辩护的时候故意说错话让你无法逃脱罪名吗？”

“当然有条件了，我要用你甜心的命来换我的命，孙妙兴

想用我的命换他的命，我当然也要找一条命来交换才行，他的下落换取我的命，你没时间想了，你的男朋友失踪到现在已经过了两天，你想想一个正常人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他能够坚持多久。”

司马淇淇跟袁瑞雪两人小声交谈着，站在旁边房间看着口供室里一切情况的方傲钦看到这个情景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没一会儿，司马淇淇跟袁瑞雪握了握手，这在方傲钦看来预示着等一下他要面对两个强大的女人。

果然司马淇淇让人找来方傲钦，方傲钦来到口供室看到两个女人坐在一边，冷笑了一下看门见山地说道：“这么看来，两位反而站在同一战线了，这可真是我没有想到的。”

袁瑞雪看了看司马淇淇微微笑了笑说道：“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我手上有张王牌，就算你们现在把我抓了，王牌不出，你们两个就很难站到同一阵线。”

“哦，郝得闲的下落，你又怎么知道郝得闲现在还活着呢，也许早就被袁小姐给杀害了呢，你不要帮袁小姐辩护完，最后得到一具尸体，那就得不偿失了。”

司马淇淇听到方傲钦这么说，看了看袁瑞雪，想了想微微笑着看着方傲钦说道：“方检察长说的没错，我也考虑过这个可能，但是就算是一具尸体，我也可以找回来瞻仰遗容，总比等他化成白骨再找到要好的多吧。”

“女人当面对爱情的时候，再精明的女人都丧失理智，看来袁小姐是打定主意要用郝得闲的下落让司马律师帮你辩护”

“不是辩护，是现在就进行刑罚交易，检控方不能以故意杀人罪向法院提出诉讼，不能让袁小姐被判死刑，在这种情况下，袁小姐会主动承认自己所有的罪，方检察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在职业生涯中起诉两名连环杀人凶手，这是其他检控官所没有职业经历。对方检察长来说，这个交易完全不亏。”

方傲钦听到司马淇淇这么说，冷冷笑了笑说道：“袁小姐，你杀了七个人，是七个，一只手都数不过来，在这种情况下，你死十次都不够，你还想怎样，死缓还是无期呀，就算你不主动承认你犯的罪，我们也可以找到相应的证据，把你送上死刑台。”

袁瑞雪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和指甲，根本没把方傲钦刚刚说的话放在心上，司马淇淇面无表情地看着方傲钦说道：“方检察长，你们找的任何证据都不可能对我当事人提出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