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蛮子,叫你平日里欺负爷爷,现在怎么不说话了?爷我骑在你头上撒尿,你倒是吭一声啊?”騊駼骑在杨三阳脖子上,话语里满是得意,声音里满是美滋滋的畅快。
“哈哈哈,老祖你真的是威风,这狗蛮子任凭其往日里如何威风,不也依旧要被老祖骑在脖子上撒尿?”龙须虎在旁边谄媚一笑。
石像内,杨三阳眼皮不由得抖了抖,一张面孔霎时间黑了下来,听着耳边叫嚣,一张脸都绿了。
尤其是当一股热流在背后石头上划过,无数兰芝仙草盛开之时,杨三阳更是觉得心中无名火起。
诸神之尿,纵使无上灵液,能够生死人肉白骨,那也不能忍啊!
纵使是已经斩去恶尸,此时亦不由得一股无名之火,自心中不断卷起来。
“咔嚓”杨三阳手臂一动,右手伸出,破碎了石壁,拽住了头顶騊駼的脖子。
騊駼此时正乐得其中,感受背后拉扯,不耐烦的甩了甩脑袋:“我说死兔子,老爷我才刚刚撒了一泡尿,你且在容我踹他几脚,休得拽我!休得拽我!”
“我没拽你啊!”兔子精闻言下意识回了一句,然后抬起头看去,顿时如遭雷击,身躯僵硬在哪里,一句话也说不出。
满脸谄媚的龙须虎看到了兔子精的不对劲,亦随之望去,然后只觉得双腿一软,身躯瘫在了地上。
“别拽我!别拽我!不是你拽我,还能有谁?你都踹他那么多脚了,且容老祖我好生的揍他一顿,出了往日里的恶气!这些年,跟着这狗蛮子,老祖我好处没捞到,恶气到是受了不少!”騊駼使劲的挣扎一下,见挣扎不开,便伸出蹄子欲要将那擒拿住自家后背的手掌掰开。
只是蹄子才摸到那手掌,騊駼便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身躯猛然僵硬在哪里。
貌似,那兔子精与龙须虎没有手掌吧?
谁的手掌?
空气忽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静的騊駼有些心慌,连忙转头向一边龙须虎与兔子精看去,待看到二人一副怂态,心中惊惧更甚。
哆嗦着身子抬起头,然后便看到了那手掌的来源,下一刻騊駼猛然一个挣扎,便要化作时光,在虚无中遁走。
“走得掉?”杨三阳淡漠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周身石头片片坠落,弹指间便掉的干干净净。
一掌伸出,执符禁法之力流转,只见虚空扭曲,似乎时光倒流一般,那騊駼的身躯自时空中被其硬生生的拖了出来。
“主人,饶命!饶命啊!”騊駼化作拇指大小,不断在杨三阳掌心翻滚、挣扎,开口哀求。
不理会騊駼,杨三阳将目光看向了兔子精与龙须虎,面无表情的道:“行啊!胆子可真不小!都敢骑在老祖我脖子上撒尿了。”
“大老爷,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是騊駼逼我做的!您也知道,小人的神通法力,与騊駼比起来相差甚远,简直是天壤之别啊!那騊駼逼我,小人怎么有反抗之力?若是小人不遵,那騊駼便是一阵暴打,小人实在忍不住了,只能冒犯主上!”龙须虎猛地扑在杨三阳脚下,开始放声痛苦,声音里满是悲痛之色,叫人不由得闻者落泪,见者悲伤。
“这位师兄,确实是那騊駼威逼我等做的,否则我等后学未尽,怎么有胆子冒犯师兄呢?”兔子精眼睛转了转,瞧着悲天呛地的龙须虎,作势扑了过去,抱住杨三阳大腿不断哀嚎。
“混账!混账!你们两个混账!”騊駼闻言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分明是你们两个教唆我,要老祖我报复的,此时怎么能将黑锅扣在我头上?”
“老爷我和你们拼了!”騊駼不断挣扎,欲要与龙须虎、兔子精拼命,可惜不论其如何努力,都逃脱不出那方寸之地。
杨三阳见此,冷冷一笑,手掌一翻将三人收摄入掌心,然后禁法流转,猛然一掌推出,只见虚空扭曲翻滚,打开了一道缝隙,将三人扔了进去:“将你三人扔入我灵台方寸山茅厕底部镇压万载,算是偿还尔等罪过。”
“老祖,饶命啊!老祖饶命啊!”
“老祖,您就饶了我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老祖开恩!老祖开恩啊!”
三人在裂缝中不断挣扎哀嚎,可惜杨三阳视作不见,只是手掌一挥,抹平了虚空中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