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雀!”林溪负手喊了一声。
“耶耶!”山雀用生涩的大祟官话回应。
“打他!记住,不准打头,不准打死,其余···随你。”林溪淡然说道。
“豪的,耶耶!”山雀三米高的魁梧身体,如同一座小山一般,从县衙的一角钻出来。
随后就像一辆快速奔跑的小轿车一般,狠狠的撞向了定骧侯田铮。
两声悲鸣,那毛色乌黑,已然是灵兽的骏马,被山雀一巴掌按死。
“混账!我是世袭的开国侯,与国同休。”田铮愤怒的咆哮。
“喔!山雀,看到他腰间的那块玉牌了吗?别打碎了,祖传的,很值钱,碎了的话,有人要掉脑袋。”林溪随意的吩咐道。
只是以山雀那很一般的官话熟练度,也不知道是否听懂。
咔嚓!
那华丽的机关车也被山雀三两下踩碎。
此时的山雀,运功到了一定程度,肉身已经泛起了红光,那些原本纹在身上的图案,犹如细小的蝌蚪一般,在他身上游走。
他的身体,也跟着膨胀到了五米高。
已经是一个切切实实的小巨人。
“家姐乃是宫破。
同时,也是在向外界释放一个信号。
文元祥已经和百万蛮山里的蛮人穿一条裤子了。
蛮人甚至不惜为了他,得罪与国同休的侯爵。
对朝廷而言,林溪此举···有逼宫嫌疑。
而对天炎雀部而言,林溪此举,便是在逼上梁山。
人孤零零而来这世间,赤条条的本就是一无所有。
凭什么掌权?
什么是权利?
权利就是平衡的手段,就是相互借势然后分配利益的资格,就是你小声讲话的时候,大家都必须张大了耳朵去仔细听,你大声讲话的时候,大家都得闭上嘴巴,低下脑袋,仔细的去想。
第二日,大雪封山。
县衙之外,却是仿佛暖春。
从天南地北送来的土特产,已经堆满了院子。
前来门口等候拜见林溪的人,则是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