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微风徐徐吹来,暴晒了一的热气慢慢散去。若离出了院门,面对如血残阳,想起鲍角的眼神,暗暗下定决心,以前的决定是对的,鲍角的眼神绝对不能碰撞。
正想着心思,冷不丁盖倾眉从后面赶了上来,柔声道:“妹妹,想什么着呢这么专注?”
“我能想什么呀?还不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若离脸一红:“姐姐怎么走路猫一样的,一点声音都没樱”
“那里是我走路轻,分明是你想什么想的入迷了,估计放鞭炮也听不见吧。”盖倾眉笑着,很神秘的凑近她声道:“妹妹,给姐姐实话,是不是想甄世子了,那可是我们大汉朝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啊。”
“想有什么用,远水解不了近渴。”若离很不知廉耻的。
“没羞没臊!”盖倾眉笑着嗔责她一句:“女孩子家家的什么话都敢。”
“没有梦想就没有希望。”若离看着夕阳下端庄温柔的盖倾眉:“我就不信姐姐不想?不定比我牵肠挂肚多了。”
“我想什么?”盖倾眉苦笑一声:“姐姐没有妹妹这么好命,没有资格去想。”
盖倾眉的是实话,她只有完成照顾保护盖星雨盖星云盖星辰的任务,才能见到夫君儿子,爹娘兄弟妹妹才能安全。
若离很抱歉的看了她一眼,眼里全是怜惜同情,她以为盖倾眉是自己有病在身没有资格谈婚论嫁。
盖倾眉走在若离身边,她知道若离的意思,对她无所谓的一笑,看起来像是释然,其实是在自嘲。
若离怕她对自己的病伤情,忙岔开话题:“姐姐,我看人家的玉米杆上都结着两三个棒子,我们的怎么就一个,有的还没樱”
这一大片田里的庄稼全都长得很茁壮看起来是丰产的,可是也只是体格长得好,果实一点都不争气,现在玉米应该都长出玉米棒子,而且应该一根上面长几根棒子,豆子也应该很饱满,土豆也该能吃了,可是全都像是营养不良。
盖倾眉将一只玉米棒子剥开,里面的玉玉米粒还是雏形,却也能看出长得稀稀拉拉的,棒子顶赌缨却很茂盛。
“妹妹啊,我看我们这些秋粮的收成也好不到哪儿去,看玉米棒子上的这些半死不活的颗粒,这么大一根棒子,就这么几棵数的过来的。”
若离看着她又将玉米皮合起来:“姐姐,我看过了不只是玉米,高粱豆子胡麻的果实都很干瘪,常婆婆还是我们这块地太贫瘠了,以前荒的时间太久,肥上的不够。”
盖倾眉点零头:“常婆婆的对,你看看这些玉米,它也叫做包谷,可是包的不是很严实。”
两人着话,见司马翼司马羽,司马婵司马娟都绕着地边转着,盖星雨盖星辰盖星云也去河边垂钓,鲍角鲍麟去了后面林边,甄珠儿甄贝儿也随着前去,相视一笑。
就见甄一脉从后面慢慢跟了上来,盖倾眉看着甄一脉笑了笑:“一脉还真的长高了。”
“那是,吃的都是土生土长的蔬菜粮食。”若离笑着等甄一脉走近自己身边:“谁一脉长不大,就这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都快赶上我了。”
“这还是在我们眼前。要是好久不见,才会大吃一惊呢。”盖倾眉顺手摘了一片玉米叶子拿在手里把玩着:“妹妹,这些豆子不知道能不能吃?”
绕到豆子地边,盖倾眉看着繁茂的豆秧上面挂着的稀稀疏疏的豆荚,停住脚步摘下一只,剥开看了看,瘦瘦弱弱的还很干瘪,有点瘦骨嶙峋的可怜。
若离听盖倾眉这么一问,想起以前好像就在这个时节,吃毛豆。所谓的毛豆也就是还连着豆荚的豆子,便蹲下身子摘了起来:“豆子虽然还没到成熟期,但应该是能吃了。我们摘一些回去煮熟尝一尝,不定它长得不胖,味道不错呢。”
盖倾眉也蹲在若离身边加上甄一脉,三人很快的摘下很多。
若离捧着豆子摇了摇头,记得以前在菜市场买过。人家那毛豆都是连着豆秧的,一根豆秧上面挂的满满的密密麻麻的豆荚,可是他们这些豆子,一棵树般茂盛的豆秧上面挂着几棵孤零零的豆荚。
回去后色已晚,但是为了能吃到记忆中鲜嫩可口的豆子,她还是点火加水煮起了豆子。豆子很快煮熟,她和甄一脉端着盘子回到屋子里,两人坐在炕沿上。剥着吃。
豆子水水的干瘪瘪的没什么味道,一点不好吃,味同嚼蜡。
“不好吃,一脉,毛豆应该是鲜嫩可口。越吃越香的,可我们这些超难吃。”
只吃了几颗。若离便将盘子端了出去倒了。
甄一脉眨了眨眼睛,他以前也吃过,确实很香脆可口。
喜鹊早早的就唧唧喳喳的叫,若离起来站在院子里,就看见院子后面那些高大的杨树上喜鹊在窝外盘旋。
忽然就想起了外婆讲过的喜鹊三伏不喝水,九九不进窝的传。
便站在院子里仔细的观察,这些喜鹊来来回回的飞来飞去,羽毛艳丽光滑,虽然是喜鹊报喜,乌鸦报苦,这样报喜也受不了了。
喜鹊窝就在院子后面,这样每早上被叫醒真的很不爽,也许它们是渴的太厉害了,等会让甄一脉爬上树给它们送点水喝,传中它们是不喝水的,可是如果将水送到家里,偷偷着应该会喝吧,喝饱了水,就不会这么拼命地嘶叫了吧。
就听见耳边一声呵斥:“金若离,大清早的发什么呆呢?”。声音很是洪亮,震得耳膜子嗡嗡直响。
若离嗔责的白了鲍麟一眼:“你想吓死我呀,这么大声。”
鲍麟笑了起来:“金若离,这么早你看着上干嘛呢?上掉馅饼了?”
“鲍麟,我是在看这些喜鹊,叫得这么凶,吵死了。”若离看着隔壁的鲍麟,很烦躁地:“都喜鹊报喜,我们能有什么喜事,就算是有喜事,被这么叫也叫没了。”
“金若离,你也管的太宽了吧,人家喜鹊就喜欢喳喳叫,又碍着你什么事儿了?”鲍麟被若离气急败坏的用树枝扔向高高的后院打着喜鹊的样子逗笑了,笑着转过来这边院子:“这样能打着它们啊,倒招的鸟毛乱飞,更加乱叫起来,你看看乱糟糟的。”
“它们估计是口太渴了,要不鲍麟你去给它们送点水去。”若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鲍麟:“不定你这一送水,以后它们就不用守着三伏不喝水的规律了。”
鲍麟听若离的离谱,笑了起来:“金若离,这是喜鹊,它不是人!要喝水不会去河边喝啊?还要我去送,再了这喜鹊还会守什么规律?”
若离很认真的:“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民间传喜鹊是三伏不喝水,九九不进窝的。”
“是真的吗?那为什么?”鲍麟饶有兴趣的却又及不相信的看着若离:“难道这鸟类也有王法?”
“当然有啊,皇上就是人王啊,据以前汉朝有个皇帝顶避难的时候口渴难耐,这个喜鹊就起了坏心,给那个未来的皇上衔来了油,油越喝越口渴。未来的皇上气急败环,就随口,以后如果我做了皇上,就让喜鹊三伏不喝水九九不进窝,以后他果然做了皇上,子一言九鼎君无戏言,所以以后喜鹊就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