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应该正是天河落地的时间。
所以,这一次,天河主才没有亲自出现。
只是,这个天河落地,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向了谢长生:“我不记得这个东西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从天河主主宰上头的时候开始的,”谢长生答道:“每到这个时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找不到天河主。”
“咱们就利用这个时间,国君容臣下想想法子。”江仲离眯起眼睛,还是一贯从容不迫的样子:“更何况,国君,到底还差最后一点,才能脱胎换骨。急不来,国君这一阵子辛苦,请先休息一下。”
江仲离永远给人一种特别可靠的感觉。
他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只要跟他在一起,哪怕天崩地陷,似乎都不用放在心上——他总能想出解决的办法。
程星河巴不得这么一声,立马拉住了我往外头走:“你现在手底下不少上头的人物——问问他们,有火洞螈吗?”
他怕我受不了刺激,总想给我分分心。
也好。
外面十分热闹,我惦记着白藿香,到了白九藤那,就看见白藿香还是没醒,而白九藤头也不抬,满额头的汗,正在拼命的研磨药物,那药极硬,一时间研不开。
哑巴了见状,上去一拳头捏成了粉,白九藤大喜,直接把哑巴兰留下,自己转身又去分药:“剩下这一堆也是你的了。”
哑巴兰莫名其妙成了磨药的机器,有点懵懵懂懂,可一看能帮上忙,二话不说,就开始大捏特捏。
以前白九藤治疗,根本不费功夫,这一次——需要这么多的药?
乌鸡聚精会神的盯着,时不时问白藿香什么时候能醒,白九藤也顾不上回答。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怎么——难不成,白藿香的情况,比想象之中要差?
倒是想问问,可白九藤那个样子,我不敢让他分神。
这个时候,一只胳膊搭在了我肩膀上。
九尾狐。
她冲着里面歪了歪头:“说完了?”
“算是。”
程星河把手缩回去——九尾狐的美丽,极有压迫感和侵略性,让人在她面前,总有些坐立不安。
九尾狐眯着眼睛:“你跟谢长生,以前关系很好。”
以前和我关系好的太多了,我跟天河主关系还好过呢。
不过,关系这种东西,有时候比金玉还坚硬,有时候,不如纸薄。
九尾狐这么一来,我倒是想起来了:“你也认识天河主——说起来,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九尾狐沉思了一下,指向了一个地方:“求人,要有个求人的样子。”
那地方有个台子,后面是殉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