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我们单位有个女工叫林羚”馆长将我让进办公室,转身给我泡起茶来。
“人送外号林摸乃”我坐在沙发上接了一句。
“道长真乃神人”馆长倒吸一口凉气,双目圆瞪的看着我惊叹道。
“此事贫道只需掐指一算便知,馆长还是说正事吧。”我面露矜持的对那馆长说道。
“林摸乃嗯哼,林羚又一次上夜班。迷迷糊糊的呢,就觉得有人在她身上摸了一把。当晚跟她一起值班的,只有一个男同事,第二天我上班的时候,她就来我这里告了人家的状。我当时还认为孤男寡女的,没准真是那个男的没有把持住。当下还把人家给训了一顿。”馆长把茶水放到茶几上,又递给我一支烟接着说道。
“于是我把他们两个给拆开了,分派了另外一名同志跟她搭档。可是没过几天,她又把那个同事给告了。一个男人对她动手动脚,或许是审美上跟大众有些不一样。可是是个男人都对她动手脚,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本来有些话我是不方便说的,可是”馆长点燃了香烟,坐到我旁边说道。
“可是那个林女士的尊容,实在是有些难以入目!”我又接了一句话。
“道长真乃神人”馆长瞪大的眼睛,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于是我又给她换了一个搭档,并且在她再次上夜班的时候,留在了单位。我要看看,是不是跟她说的那样,是个男人都会对她动手动脚。”馆长咽了口口水,身子还打了个冷颤。看起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着实让他有些不寒而栗。
“等到单位都没人了,我偷摸着去了他们的值班室。我们这个单位,晚上偷偷睡觉是默许的。只要不躺床上去,趴着靠着随便。我就在门外头看着他们,大概十来点钟?林羚的身体动了动,她本来趴在桌上的,忽然就坐直了起来。然后,她上衣的扣子就被解开了没人动她,就那么自己解开的!”话说到这里,我基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种事我以前也曾遇到过,殡仪馆是个什么地方?常年跟死人打交道的地方!日子久了,难免会有东西流连不去。
“道长这是何意?”我对馆长伸出了一根手指。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我问道。
“一千块,贫道替你料理了这件事。”我对馆长晃了晃手指说道。
“一千贵了点儿吧,前天来了一和尚,人家开口才要二百!”馆长有些舍不得钱。
“不贵,跟你的命比起来,一千块压根就不算是钱。贫道掐指一算,就知道此事并非这么简单。我想那东西,应该是缠上馆长你了吧?”我收回手指,看了看馆长问他。
“道长”馆长的脸色变了变,我知道被我猜中了。师父曾说,世人常是各人自扫门前雪,如果不是事到临头,是不会想办法解决的。馆长的表现,印证了师父的说法。
“这是一千块,道长真能帮我把那东西给赶走?”馆长犹豫片刻,打了个电话给财务。财务稍后送来了一千块钱,他将钱摆放在茶几上问我。
“赶不走它我赔你两千!”我将钱揣进兜里,面露傲然之色道。见我如此说,馆长的神情顿时松了许多。
“敢这么说话的,一定是有两把刷子!”他心里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