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打第一次见你,我就感觉你对我六扇门有着莫大的怨气。卫东是在此之前唯一跟你接触过的六扇门中人,要说结怨,只有他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不愉快的事情,才会导致你俩结怨。继而,你才会对六扇门产生不满和怨恨。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什么理由让你对六扇门持有恶意。所以你告诉我,你跟卫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刘定国换了一种方式继续套我的话。
“我跟他见过,并且这一次见面我相信是经过了你们六扇门首肯的!当时我们在路上遇到了枪击,我不否认在紧要关头他开枪帮助了我们!所以至于你说的结怨,我不明白是从哪方面来这么认为的。还有很多事情不要你以为,因为你因为只能代表你个人的想法。或许是你对我们良人府有什么偏见,才导致了你产生了这种错觉。在你的潜意识里,觉得我们之间应该会产生怨恨。那么请问刘定国先生,到底在你心里,为什么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有怨恨呢?”我的大脑在急速转动着,很快我就想到了一套扳回主动的说辞来。
“逻辑清晰,有条有理,有理有据!不错!”刘定国吸了口烟,然后将烟蒂扔到脚下踩灭了说道。
“一个急于给出证据证明自己是无辜的人,往往头脑并不会保持如此的清醒。你这套说辞听起来毫无漏洞,可是恰恰这种毫无破绽的说辞,才更让人觉得怀疑!你敢说这套说辞,不是你预先准备好的?”刘定国朝我走了两步连声问道。
“你这是咬着我不放的意思了?证据呢?从始至终,这些猜测,怀疑,全都出自你一家之言。除了猜测和怀疑,你压根都拿不出半点证据来。你步步紧逼,无非是要施加压力,让我承认某些不存在的事情。这样一来,你可以顺利的回去交差,至于真相,对你不重要对不对?你只是想着如何交差,如何保住自己的这面金字招牌。你害怕一旦有个闪失,你这个金牌捕快马上就会被撤职。你这么多年的舔狗,就白当了!”我看向刘定国大声喝道。
“你放肆”我的话似乎刺痛了刘定国,就听他大喝一声,随后手持短剑朝我疾冲而来。我跟他这一仗迟早要打,刘定国的再三相逼,也让我忍无可忍。他手持短剑接连朝我刺出十几剑,我也没有跟他客气,拔刀迎着他就展开了对攻。他心里有火,我心里也一样。一阵叮当作响,一片火星四溅过后我跟刘定国各自朝后退了十几步。我一退,那些原本将我包围在当中的六扇门捕快们就一起涌了过来。我调转刀身,原地挥旋出去。嘡嘡嘡刀背敲打在这些人的身上发出一阵响。
“啊”一阵惨叫声响起,那些围上来的人,身上的骨头起码被我敲断了几根。这还是我手下留情的结果,要不然用刀锋刮过去,这一刀下去他们不死也要断胳膊断腿。我不想杀人,就算他们是六扇门的人,我也不想杀。我的刀是用来斩阴界里的那些东西的,而不是用来杀人。
“好手段,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厉害!”看着四周躺倒的那些手下们,刘定国大喝一声手持双剑再度朝我逼来。这一次他的剑锋明显要比之前更快,只是一瞬间,他的剑就已经到了我的身前。我连忙朝后退去,试图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可是我退他进,我跟他的剑始终只相隔了不到一寸。若是脚下慢半分,他的剑就能刺入我的体内。脚下连退之间,我的后背忽然撞到了一个东西。这让我的脚步不由停了下来,刘定国的剑呲一声刺进我的肩头,我忍痛一拳捣中了他的胸前。他朝后退出两步,同时将手里的剑从我肩头拔了出去。一道血箭喷出,我顾不得止血,提刀就朝他接连挥砍了过去。一刀接着一刀,四周的花草被罡劲扫动得不停摇摆。刘定国脚下不敢停留,一边朝后退去,一边挥舞着双剑格挡起我的进攻来。一连砍出十八刀,我的身体已经被伤口流出的血染红了半边。十八刀,纷纷被刘定国挥剑挡住,除了在他的剑身上留下了十八个豁口,我居然没有一刀砍中他的身体。
深吸一口气,不等刘定国站稳脚跟,我一个转身挥刀使出了赤地千里。若是不用这一招,我今天怕是很难从他手里逃走。刀势大盛,一条火龙将刘定国卷到了半空。
“砰”一声枪响,我就觉得身体好似被飞驰的列车给撞了一样朝后飞了出去。人在空中,我觉得肚腹处一阵剧痛,低头看去,却见肚腹处被子弹打出了一个拳头大的洞。从我这个角度看去,甚至可以看到正在蠕动的肠子。我落地之后,两眼一黑就那么昏死了过去。等我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候,却已经身处在一间病房里。我的双手双脚被铐在床上,身上插着几根管子,床边还有各种仪器正在运作着。在床边,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正打着盹。
“醒了?年轻人身体素质就是好。这才昏迷了四天就醒过来了,要是换做老汉我,估计命都丢了!你好好躺着,我去喊医生过来啊!”我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脚,细微的动作却是将正在打盹的老汉给惊醒了过来。他擦抹了一下浑浊的双眼,打了个哈欠起身对我说道。
“恢复得不错,再住上一周应该可以出院了!”跟着医生一起进来的,还有刘定国。医生仔细着我的伤口,然后起身对刘定国说道。
“原本以为你挨了一枪必死无疑,想不到你居然活了下来。我还是劝你一句,不要跟六扇门作对。那对你没什么好处。你刚醒,我就不跟你多说了。让你休息一天,养养精神,我们明天再聊!希望到时候,你能告诉我真相!”刘定国看看我说。说完,他对医生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病房。
“你怎么得罪他了?”等刘定国走后,陪护我的那个老汉这才低声问我。
“欲加之罪而已,我哪里得罪过他!”我看看那老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