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之后,苏娅派来的人就开了一辆车过来。彼岸和阿离一左一右将我搀扶着就朝外头走去。如意落在后头将门关好,随即也快步上了车。出门的时候,开车的人放下车窗,给那几个门卫一人递了一包烟。人家接过香烟对他点点头,然后开闸放我们离开了。
“进门一人二百,出门一包烟,这地方过路费不便宜,老板回头你可得给我们报销啊!”司机把车开出去之后对我笑道。
“回头让苏娅给你们报销,我把钱打到她那边去。前头右拐,顺着马路一直开。到地方了我提前告诉你。”我对司机答应着。为我办事,没有道理让人家自掏腰包“我们就住在这隔壁的酒店,有事老板打电话招呼一声我们马上过来。”将我们送到乔乔家的那个胡同门口,司机将车停下对我们说道。
“吃喝住方面你们自己拿主意,花了多少回头把账单报给苏娅,我让她一起报销。”下车之后我对司机说道。
“成,谢谢老板,那我就先撤了!”司机对我招呼一声,然后将车开了出去。乔乔还没有回来,大门还是紧锁着的。今天还好,没有老头在她家门口扔烂瓜骂街。将门打开,彼岸示意我们先进去。他自己则是退回到胡同口,在那里站了足足有四五分钟的样子。确认没有人跟踪我们,这才转身进了宅子并且把门给锁了。
“这地方还不错,估计能值不少钱!谁的宅子这是?”在宅子里四处走动了一番,彼岸来到我跟前问道。
“一个小姑娘继承的祖产,我和阿离之前过来就是住在这里。一天200块钱,划算不?”我示意彼岸坐下,然后对他说道。
“这么大的宅子200一天?简直不能太划算了。我们住一般的宾馆也得这个价呢。你俩去把药用了吧,别光坐着聊了。早点把伤势治好,咱们也好商量下一步的行动。”彼岸也觉得住这里200一天不算贵,说话间他将我和阿离从椅子上拉起来,朝着东厢房那边送了去。
“把衣服脱了,我先给你上药。”进屋之后阿离先打开药瓶,示意我将内服的那瓶喝一口。然后又催促着我把上衣给脱掉。我喝下一口药剂,顿时觉得一股酸得让人牙都倒了的滋味涌了上来。等这种难受的滋味过去之后,我将上衣脱掉,露出了满是伤痕的脊背对着阿离。阿离将药剂倒在手掌心,然后在我后背上轻轻揉了起来。乍一接触,让我的伤处有些刺痛。可是随着阿离的揉搓,我的伤处逐渐生起了一股温热的感觉。与此同时,刚刚喝下去的药剂,也让我体内的伤势减轻了一点疼痛感。
“等药剂全都吸收了再穿衣服,你这身上就没有几块好肉了。要是奶奶还在,一准又要说你每次出门都要弄自己一身伤。”阿离找了一套浴袍让我先穿着,然后坐到我对面对我说。
“那个,你身上的伤,要不要我帮你上药?”我看看阿离问她。她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沉默了半天,她起身将窗帘拉上,然后在我面前慢慢脱掉了外套。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阿离的身体,并且是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虽然她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是这些伤依然影响不了她的美。我起身走过去,伸手轻轻抱住了她。阿离的身体有些颤抖,她双手握在我的手上,将身体往我怀里缩了缩。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传来:再写就犯禁了!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将我浑身上下浇了个通透。松开阿离,我专心致志的为她涂抹起药剂来。她身上的伤势虽然没有我这么严重,可是伤口却比我身上的要多。我尽可能的放轻动作,让她感觉不是那么疼痛。几分钟后,阿离身上的伤口就都被涂抹上了药剂。同样的,她也找了一套浴袍穿上,等着身上的药剂被吸收之后再去穿自己的衣服。
等阿离穿上了浴袍,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她任由我握着她的手,没有抗拒只是有点害羞。或许是刚才在我面前坦呈相对过的原因,阿离现在看我的眼神也跟之前有了些不同。我只是握着她的手,慢慢将体内的生命之力朝她体内输送过去。阿离感受到了生命之力,朝我看了一眼,然后靠在了我的肩头上没有说话。
生命之力在我们体内游走着,将我的焚血劲带了一丝到阿离的体内,又将阿离体内的冰霜之力带到了我的体内。我们两人此时就像是一个人一样,生命之力不断的在我们之间往复流转。生命之力每流转一遍,我们体内的伤势就好转一分。到最后,我的焚血劲里不仅有了生命之力,而且现在更是多了一丝冰霜之力。阿离跟我一样,生命之力残留在她的冰霜之力之中,然后又带给了她焚血劲的力量。
此时的我和阿离,体内的力量已经变得不是那么纯粹。但是这种变化,却让我们有了成长进步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成这样,但是既然结果对我们有益无害,我也不想再去深究原因了。阿离朝我看过来,看起来也是在为体内的变化而诧异。我则是对她笑了笑,继续将生命之力朝她体内输送着。如此随着生命之力不断的往复,我们体内的伤势也随之加速好转起来。再配合着素素的药剂,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已经感受不到疼痛。虽然伤口才刚刚结痂,但是看起来再过一两天就能够痊愈了。
伤势的好转让我和阿离接着就感受到了疲劳和睡意,就那么相拥着躺在床上,我们先后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
“你俩这一觉睡得可真踏实,人家送来的午饭都凉了。要不咱们忍忍待会出去吃点好的?”我穿着浴袍,从卧室里出去。彼岸躺在躺椅上,正守在后院的门口。听见脚步声,他回头看过来对我说道。
“都四点半了啊!”我看看时间,已经接近四点半。打了个哈欠,我抽着西厢那边的浴室走去。身上涂抹过药剂,我觉得有些黏糊。
“房东回来了没?”走了几步我又问彼岸。
“没有!”彼岸摇摇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