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的人左等右等,没有等到警卫进来,却看到一个干瘦的汉子直接走到李广陵的跟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先生,外面的那些警卫都被我放倒了,屋子里的这些老杂毛们需不需要我动手?”
李广陵摇了摇头:“最大的反派还没有登场,这群小喽啰,还要留着他们看戏呢。”
说完,眼神玩味的望着田定河道:“求救电话打完了吗?那个老杂毛什么时候来?可别让我等太久,我这个人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田定河胸膛快要气炸了,却只能暂时忍下了怒气,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太过妖孽,让他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发飙的勇气。
倒在血泊中的嚣张青年,和被玻璃书柜砸晕过去的他的老爸,终于被苏家的人勉强给救醒过来,在一个角落里畏惧的看着李广陵。
吃了一颗救心丸,勉强缓过气的老太婆,浑身都在发抖。
拿起旁边的拐杖,就要冲上来和李广陵拼命,几个孙子辈的人急忙把她给拉住。
谁知道那个可怕的青年,会不会连老太婆也打,老太婆岁数可不小了,恐怕一脚下去就得一命呜呼了。
整个田家的的人都觉得在经历一场煎熬,只有李广陵一副云淡风轻的坐在那里,喝完茶还不忘给自己点着一根烟,吞云吐雾。
冷眼旁观了许久的陶恭,终于忍不到开口道:“李广陵,你可知道,你朋友在我手上?”
李广陵呵呵的一笑:“对呀,我知道,所以你可以放心,收拾完田家,就轮到你们陶家了。”
陶恭冷笑一声:“难道你以为你今天还能活着走出军大院吗?”
李广陵不由得大笑起来:“我不止能活着走出去,还能像今天一样把你们陶家踩在脚下,你信不?”
陶恭心中惊疑不定,总觉得眼前这个长相普通的青年,给他心头带来一阵的悸动。
“你究竟是什么人?”
陶恭忽然间心里面有些不安,觉得自己绑架对方的朋友,是一件十分错误的决定。
这个时候,院子大门被人悍然推开,一个虎背熊腰的壮硕老人,身后带着两名警卫,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究竟是哪里来的杂种,敢在我田家撒野。”
门还没有推开,声音就传了进来。
李广陵抬头,对方正好迈进一条腿,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
正是田家的顶梁柱,田耀威。
看清屋中的情况,田耀威瞬间双目充血,像是发怒的狮子,一股强大的气势扑面而来。
怒目视扫一圈,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李广陵的身上。
“这一切都是你个杂种造成的?”
李广陵淡淡的一笑:“怎么?田将军早上吃粪便忘簌牙了,嘴这么臭?”
“我不就是打了你的孙子和儿子吗,这两个混账东西,平时恃强凌弱惨绝人寰的事情做的还少吗?怎么也没见你出来管过,当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过我今天这个平头百姓,还偏偏要把皇帝拉下马,你能把我怎样?
李广陵这么一说,田耀威倒是冷静了下来,冷冷的一笑:“小子,口气倒是挺狂,把皇帝拉下马,我看你吃不吃得住我这一颗子弹。”
说着,解套出枪,指着李广陵的脑袋。
“你打我孙子,我就要你的命,要有本事,你也拿枪指着我的脑袋呀。”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