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三一脚就踏了过去,刘大婶的自爆还没有完全完成,就被她这一脚踢的要去了性命。
凤三不屑的撇了撇嘴,她是没有把刘大婶的自爆放在眼里,但是也没有心情去让自己这身衣服沾染上那老婆子的碎肉。
“走吗,又没找着那小崽子。”
凤三觉得有些失落,只不过刚才发泄了一通,并不算是十分的生气。
不过在走之前,为了以防万一她又用神识,从里到外的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另一个人的存在。
“走吧。”随手扔了刚才擦手用的锦帕,扭头便离开了此处。
那一袭红衣像极了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勾魂使者。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已经彻底的暗了下来,血腥味儿弥漫。
莫天赐从暗格里爬了出来,他虽然在暗格中,但是却对外面的所有事情听得清清楚楚,泪水从他的眼眶里流了下来,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是水晶一般。
他爬了出来。
他们并没有处理婆婆和刘天赐的尸体。
大概是因为这二人当真是没什么背景吧,死了也就死了,没人在意,没有人追究,不处理尸体也不会麻烦。
“啊”
“诶哟,我天!”
“啧啧,不疼吗?”
“哈我都困了。”
“不是,这俩人都打到天黑了,还没分出胜负。”
“那个叫萧远山的,究竟是个什么来历?挨打挨了一天了,一次手都没还过,连跑都没跑过!”
“佩服佩服!”
“根本就是个孬种,喂拔剑呐!我们是来看生死斗的,不是来看踢皮球的!”
燕子楠也有些无聊,从天刚蒙蒙亮开始到月亮高悬,这萧远山就没有拔过一次剑,逃过一次跑,躲过一次闫雄打过来的拳头。
他看着都替那人疼。
闫雄也累得慌,还真是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对手,这可是最难缠的,本来打到中午,他就不愿意继续下去了,招招都是杀招,每一拳头都有崩山裂海之能,结果这人受了这拳头还是跟没事儿人一样,连个伤口都没有。
更可怕的是,他想过直接将这人扔出擂台算了,但是每一次在擂台边上,他总能够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又回到擂台中央来。
简直就是个奇葩!
说他实力低吧,结果整整一天了,闫雄都奈何不了他,说他实力高吧,但是他却连一次手都没还过,就算是谦虚,也没有谦虚到这种地步的呀。
“喂,小子!你给我认真一点儿!”闫雄头上青筋直冒,浑身的肌肉绷得死紧。
“我很认真呀。”萧远山认真的说道。
就连白庆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萧兄弟,你还个手啊,要是实在打不过,咱就认输,别在台上受这个罪了!”也让我们这些看的人心里着急。
萧远山听了白庆的话,却有些为难的皱起了眉头,”我师傅跟我说过,在没有感受到生命危险之前,绝对不可以拔剑的。”
白庆:“”
这还不算生命危险???
“呆子,你不拔剑也能反击啊。”燕子楠翻了个白眼,他现在是真的后悔来当这个裁判了。
在心里狂揍自己,让你好奇!让你好奇!
“啊?不拔剑怎么反击呀?”萧远山的双眼之中写着求知。
燕子楠还没有说什么,闫雄就有些呆不住了,刚才萧远山说出来的每一句话,对他来说都受侮辱。
自己的每一个杀招到他眼里,却完全不值得注意!
简直是简直是简直是太让人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