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什么办法。
又不能把喷嚏吞下去。
她泰然自若,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或者抱歉的意思。
霍庭尊深吸一口气,松开一点手,嫌弃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关紧了通往顶层甲板的门。
他却没打算放过她,而是把她摁在楼梯间的台阶上,扯下领带,把她双手反捆住,这才完全松开手。
这女人花样多,他不得不防。
现在绑住她的手,能消停一会。
萧白露斜着眸光睇了他一眼:“喂。这样不舒服,勒到我手了!”
霍庭尊冷笑:“你还想舒服?想得美!”
萧白露莞尔:“这么久不见,你怎么一点长进没有,说话还是这么臭?你就……没有一点想我么?”
霍庭尊咬牙切齿:“我想……弄死你。”
萧白露撇撇嘴:“少来这套,我可不想和你再上那个床了。快点给我放开,我要回去喝酒。”
霍庭尊:“你还有心思喝酒?你偷我的东西,还给我!”
话音一落。
楼梯间安静了下来。
萧白露静默了几秒。
再开口,没有回答他,偷东西的问题,而是语气有点怅然有点平静,少了几分平素的妩媚妖娆:“这楼梯间可真熟悉。你应该永远不会知道,我曾经,好几次在楼梯间……一个人……”
哭过。
还是痛不欲生的那种哭。
哭得可难看,可伤心了。
你个混蛋,你什么都不懂。
还敢冲我大呼小叫。
狗男人,全世界的狗男人都没有你狗。
你霍庭尊就是世界第一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