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两个青衣来碰面(2 / 2)

“那神秘人虽然破坏了地心灵力的再生,也算是间接帮了我一个大忙。”

以他的能力,想要做到这一点,也是不可能的事,一方面,他寄希望地心灵力能多创造几个得力的圣王,一方面又害怕地心灵力太猛,使得圣王数量泛滥,引起那冥冥之中某种意识的注意。

这神秘人的出现,总算打破了这个纠结点,让他遗憾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

他还不够强大啊,那传说中的逆天改命阵,他只凑齐了九千多个圣王的命魂,到现在就只差五百多个。

除了圣王命魂,还有一个特殊的阵眼,至今无处可寻。

时间,他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能去准备好这一切,到时候

冥天带着面具的脸,抬头看了看天,众女正不解他在看啥时,就听得他道:“走吧,和我一起去见识一下那个神秘人。”

“我到要看看,在我的一亩三分地,此人是如何摸过来的。”

而此时的梨园里面,任一并没有沉睡,而是陷入进了灵力凶猛的痛苦漩涡里。

这一夜,他终于感受到了传说中的神秘地心灵力,它来得是那样的汹涌澎湃,不顾一切,差点没把他的经脉撑爆。

或者换一个说法,他其实被撑爆过一次,所有的经脉寸断,瞬间变成一个凡人,废人。

灵气失去寄托,在他的身体里肆意侵略,差点就要让他爆裂当场。

痛,前所未有的剧痛袭击着他,让他不知道昏厥了多久。

突然,一阵不同以往的轻灵感觉笼罩了他,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轻若鸿羽,有种能够傲游天地的错觉。

然后,他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飘浮于梨花树上空,像一只悠闲自在的飞鸟,一朵无忧无虑的云彩。

那是一种梦里才能体验到的感觉,终于让他在现实里也感受到了。

他知道,自己的境界修为突破了,很突然的突破到圣王境,给了他一次重塑身体的机会,所有断掉的经脉,被一股圣洁之力强行粘合在一起,在这个过程中,经脉就像被一只温柔的手特别的照顾了不说,还变得比之前更加的强劲有力。

他安然的度过这个劫难,甚至,那地心灵力余势不减,继续在新生的经脉里不停的灌输。

圣王境出期,破!

圣王境中期,继续破!

一直到圣王境后期巅峰大圆满时,才终于把它全部消耗干净。

“呼这里的圣王,居然不用渡劫就行,还一下一跳跃这么多,实在是匪夷所思。”

任一轻嘘一口气,心里甚至还有些慌。

这些灵气,不是他实打实修炼出来的,而是借用的外力。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想当初,他只是才只是个小小的海王境修士,就备受劫雷的照顾,平日动不动就会被劈得外焦里嫩,境界突破时,更是夸张得令人欲哭无泪。

此时无波无澜,就这么安静的度过,还让他有些不适应起来。

没等他继续体验这全新的境界威力,敏锐的五官已经告知他,梨园外的山道口,有人过来了。

对方似乎是故意要让他知道他的存在,对于自己的气势一点没有遮掩的意思。

“看样子是冲我来的,哼!会会又何妨。”

强大的力量让此时的任一无所畏惧。

一个青衣,戴着面具,背着双手,定定的注视着前方,正是冥天。

另外一个也是青衣,面若冠玉,负手而立,却是任一。

两个男人在梨花树下第一次碰面,黑白色彩是那样的强烈,两人身上的气势大开,强劲的灵力外泄,导致满园梨花纷纷被吹落,飘荡于天地间,久久络绎不绝。

“不知阁下是谁?如何称呼?”

“不知阁下是谁?如何称呼?”

两人异口同声的出声,彼此间紧张的气氛,却是一下子被打破。

任一莞尔一笑,突然觉得对方可能是个趣人,随大方的介绍道:“我叫任一,任一往来的任,九九归一的一,阁下只需唤我任一便是。”

“我叫冥天,乃此界界主。”

“原来是界主大人,幸会幸会!”

“有个很冒昧的问题想要询问道友,不知道任一道友方便说不?”

“请问便是。”

“我待在此界一万年,据我所知,此界和别的世界大是不同,没有接引令牌,外人就算踏破诸天万界,也休想找到这里来。”

“那么,你又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他总共就给了五个令牌,那五个修士被顺利的接引到圣王大世界。并没有任一的份儿,他的出站,实在是太过蹊跷。

“这个”任一挠了挠头,尽力回忆当初来时的经历。

“我当时偶然路过在鸿蒙大世界,见到很多修士把界主府外面围堵得里三层外三层,正不知发生了何事时,就见到那擂台比赛出了结果。”

“有五个修士收到了你的接引令牌,被你的金光带走。”

“而我自己,当时正忙着带两个孩子懒得解释任屠和任凶的身份,他直接把这两小个定义为孩子,已方便记忆,突然,一个令牌从天而降,刚好落在我身上,那接引金光一下子笼罩着我,把我也给带了过来。”

“我这里人生地不熟,也没到处乱跑,就一直待在这梨园里。昨夜不知道为何,一阵强力的灵气冲击着我,然后侥幸做了圣王。”

“在这里,却是要多谢界主大人,没有你的话,我这样的废才才能有突破的可能性。”

界主大人冥天好奇的伸出手,“不知任一道友,可否把令牌借我一观?

“咳咳这个就是令牌了。”

任一掏出令牌很是干脆的丢了过去。

冥天仔细看了看,发觉这块令牌其花纹之繁杂,居然略胜他手里的五块令牌。

颠了颠份量,一个能顶他的两个,也不知是何材质铸造。

接引任一,并不是出于他的手,那么问题来了,究竟是谁丟出来的令牌?为何要背地里搞手段?又为何别人都不丢,偏偏就只丟眼前这个男人。

太多的疑问,让两个人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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