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几个师姐的帮助下,张冥得以脱身,至于这些师姐怎么处理,那是他们的事情了。
不过,他体内本已经平静下去的万年暗幽草,好像余毒没有干净,又有了一丝发作的迹象。
“该死的,这万年暗幽草怎么回事,这个时候出来捣什么乱啊!”
张冥一阵的无语,对于那合欢草的酒,他本身应对一点问题都没有,即使是喝了也没有什么。
可现在却出来给他捣乱,也是让他一脸的无奈。
“那个,各位师姐,师兄,朱师兄在上面,你们去看看,好像朱师兄也不大好。”
张冥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向着自己的山头飞去,飞到了半空中,才想起什么,大声的叫道。
接着,在众人的眼中,只见张冥的身体如走之字形一样,一看便是醉得不清,不过,那几个师姐好像知道了什么,也明白张冥的原因一般。
接着,并没有飞多远,整个人便半空中掉了下去。
就在张冥落地的同时,他的最后一个分身一闪而过,同时他的整个人都已经消失在原地。出现在成王府第二分身的房间里。
只是张冥不知道,就在张冥走后不久,这些师兄师姐们立刻飞向山顶上的朱太和房间之时,看到了一个令他们永远也忘记不了的场面。
“我的天啊,朱师兄太威武了,这样的情况下,还如此的凶猛。”
“不,你看看庞师弟叫得那叫一个高兴啊,能够叫得如此的荡气回肠,也算是一种本事了。”
“哈哈哈,我也没有想到,朱师兄还有这样的爱好,庞师弟也正是的,做事表光明正大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偷偷摸摸的呢,两情相悦,又怎么会怕别人说呢。”
“精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朱师兄如此狂野,厉害,厉害,是我等不能比的啊。”
一大批男弟子看着这样的场面,也不由得失声笑了起来。一个个不时指点一两下,甚至对于动作的到不到位,声音的高低起伏,表情丰不丰富等等。
只是女弟子看到了这一幕之后,也是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脸红得直接暗骂起来。
“不要脸,怎么可以这样呢,我的朱师兄,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理你了。”
“该死的,做这种事情也不能背着一点,让我们看这样的动作,也不怕我们长针眼,气死了,气死了。”
“混蛋,我们走,朱师兄怎么可以这样做呢,太让人失望了,太让人失人失望了。”
“我的天,我现在我要伤心死了,师姐,师兄怎么可以这样做呢,他这样做,对得起我们吗,对得起我们吗?”
一个个女弟子,有的平静,有的愤怒,有的失落,甚至有的痛哭流泪,看到这一幕,更是转身便走。
这样的场面也在张冥的预料之中,同样也在意料之外。
不过,现在的他依然在享受着第二分身的身份了,一个月来,已经不止一次光顾这里。
三个小时后,张冥的身体重新回到了那道他掉下去的湖水中,换回了他的分身。
然后直接坐在湖水中开始修炼起来,至于其他的,他根本没有心思去管,也没有心思去理会。
“嗯,这里的气动好像比丹峰那里要多一点,不过,多得也勉强。”张冥一边修炼,一边感受着四周的气动值数量,以及元气的数量。
只是,此时那朱太和的小山上,一道道恐怖的威压降临,好几个皇境的武者直接落到了那山顶的房前,看着房间里依然大战的两人,眼角中多了几分的不屑和鄙视。
“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一个皇者直接抓过一个武者,大声地喝问道:“这个,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只听说这里有热闹看,大家都跑过来看了。”
“混蛋,这是热闹,这一次把我们的山峰脸都丢尽了,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在我们战峰,真是气死老夫了,气死老夫了。”
“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过不少人的询问,最终还有一个做饭的弟子小声地说道:“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朱师兄想请凤兮师妹和杨一水师弟吃饭,不过,好像他们之间关系不大好。别的,便不知道了。”
“该死的,那另外两人呢?”
“师傅,凤兮师妹已经被杨师弟送到我们那儿了,只是杨师弟的表情好像很不好,就在前方不远处,掉下去了,好像是那个湖里边去了。”这时,一个女弟子小声地在一个中年妇女身边小声地说道。
“凤兮也参与进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只见那皇境武者直接精神扫描到了女弟子的房间,便看到凤兮一个人被众人绑着吊在水里面。
只是那消魂的叫声,听得让人心神荡漾。
同样,他们也很快发现了在前方十几公里的湖水,张冥正在修炼,脸上也好像开始退去了红色,恢复了正常。
只见一个老者伸手向着张冥一抓,而张冥立刻被抓了过来,十几公里的距离,转瞬即道。
张冥的心里暗暗的鄙视了一句,在那老者抓到他的时候,他立刻张口便一口酒喷了出来。
如同一道利剑一样,直接把那个皇境喷得没头没脸一身子。
然后他好像喝醉酒一样,心里大爽之极,不过口中却不住的叫唤起来:“我,我难受,我难受”
“该死的混蛋,我要活劈了你!”那个皇者被张冥喷了没头没脸后,再反映过来,伸手便要打下去。
“老谭,别冲动,这是南宫的徒弟。”
“该死的,南宫也不行,我要活劈了他!”说着,又伸手向着张冥劈来,今天来,他可以说是丢了里子又丢了面子。
“停!老谭,这酒有问题,这不怪不小家伙!”这时,边上的一个老皇走了进来,在老谭的身上闻了闻。
“该死的,是合欢草,我说几个小辈怎么会这样呢,这不是合欢门的吗?”那个老者语气有些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