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菊斗罗月关献策的毒计下,一支秘密部队紧急从天斗帝国方向调回,同时前线还做出进攻的假象,以此来迷惑天斗帝国和炸天帮,让他们误以为武魂帝国即将发起新一轮进攻。
一行人身穿着金色长袍,快速地从森林中移动。
他们的速度是如此之快,眨眼间的功夫就跑出上千米,普通人的肉眼根本难以追上他们的身影,只能感觉到一阵风在面前吹过。
这一行人只有六人,但每一个人单独拿出来,都是威震整个魂师界的超级强者,单单看他们每一个人身上的魂力波动,就没有一个低于95级魂力,就便可以知道,这是武魂殿的杀手锏!
为了以防万一,更是为了避免过早地暴露一行人的行动,他们精神力宛如一体,笼罩在方圆一公里内。
尽管他们六人的精神力总和也不如杨明的强大的神识,但精神力的运用却是更加细腻,也更加熟练,精神力如同雷达信号一般,能够探测出所有接近一公里内的生物,哪怕只是一只苍蝇,都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甚至,他们身上释放的魂力威压,使得所过之处,无论是鸟雀,还是虫子,全部被魂力威压震慑得晕厥过去,所过之处,一片幽寂,别说是脚步声了,就连虫鸣声都听不到。
不管是星罗帝国暗中布置的暗哨,又或者是营地之间四处巡逻的士兵,都没有一个人发现,一支如同幽灵般的队伍,悄无声息地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更不会想到,死神曾经距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
这一行人的穿着,除了颜色上的差异,和武魂殿衣着打扮上没有什么不同。
不同于魂斗罗的黑色,和封号斗罗的红色,他们身穿金色长袍,而且每一个人身上刺绣的图案都不一样,图案以银丝刺绣而成,各自代表着他们的武魂,金袍银竹,代表着他们正是武魂殿长老殿供奉。
武魂殿经营多年,其深厚的底蕴乃是任何魂师宗门无法比拟的,封号斗罗级别的长老数量原来足有二十位之多,这些年来,因为炸天帮的崛起,死了八个左右,但即便如此,剩余的数量依旧庞大,更为强大的,就是长老殿内的供奉。
所有当初武魂殿的供奉,都是由长老内的长老晋升而成,晋升供奉的条件很简单,却也无比艰难,那就是需要突破九十五级,至少拥有九十六级以上魂力,才可以算是供奉。
而成为供奉之后,在武魂殿中将拥有超然的地位,甚至可以不受教皇命令,只听从长老殿殿主,大供奉的差遣,不是有极其重要的事情,他们是绝对不会轻易出动的,只是在长老殿中默默修炼。
这也就是为什么,整个魂师界很少流传着有关武魂殿供奉消息的缘故。
武魂殿长老殿内的供奉,一共就只有七人,为首的就是大供奉,只差半步就一百级成神的绝世斗罗千道流。
此时出现在通天洞这里的六人,确实没有千道流的存在,但他们可以说是代表着武魂帝国最强大的实力,六名九十五级以上的强大封号斗罗供奉,他们的出现,足以是扭转任何战局的重要力量。
曾经和杨明有过一面之缘的千钧斗罗和降龙斗罗两兄弟,正是在这六人之中。
他们一路急行军,从靠近天斗帝国的前线,一路奔驰到通天洞这里,总计花费了七天七夜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面,他们不眠不休,全程赶路,饿了就吃一口饼,渴了就喝一口水,甚至没有睡觉的时间,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横跨上千公里的距离,奇袭到这里。
眼看着戴沐白帅营就在眼前,哪怕是这六位供奉也不由地有些紧张起来。
因为他们心里很清楚,能不能生擒戴沐白这位星罗帝国的兵马大元帅,便是关乎着武魂帝国未来的走向,不容许他们有任何失败!
“诸位,接下来,还请大家不要留力,一定要全力以赴。”
说话的这人,是一名同样银绣装束的老者。
在他说话的时候,其余五人根本不敢有任何反驳,所有人都神色认真地聆听他的话。
“那么,祝各位武道昌隆,老夫先行一步!”
说罢,便见他眼中精光大放,浑身上下都笼罩上了一层细密的金色鳞片,两只手掌突然变形,化作巨大的利爪,有着一面扇子那么宽敞,在他的背后,还拖着一条满是鳞片和突刺的巨大长尾。
这是,黄金鳄王武魂,魂师界的顶级武魂之一。
尤其是拥有这个武魂的老者,更是长老殿中屈居于大供奉千道流的强者,排名第二的供奉,金鳄斗罗,今年已经一百五十余岁,年纪甚至还在千道流之上,实力也达到了恐怖的九十八级之多。
若不是因为魂师年龄到了一定高度之后,魂力积蓄难度呈几何倍提升,并且身体素质缓慢下降的话,说不定金鳄斗罗还有可能问鼎绝世斗罗,甚至有机会冲击百级成神也说不定。
可以说,在整个武魂殿,要说谁的话最有说服力,第一是教皇比比东,第二是大供奉千道流,第三便是这位无比低调的金鳄斗罗,可以说是顶梁柱也不为过。
在丢下一句话之后,金鳄斗罗左脚骤然踏前一步,整个人如同一支拉紧弓弦然后松开射出的离弦之箭,身影化作一连串金色的光影,直接冲向不远处戴沐白所在的帅营去。
在帅营四周边,星罗帝国的士兵斩断了周边的参天大树,并且用这些树干制作成高大的围墙,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着营地,并且,在营地上方,还有一支支士兵左右徘徊巡逻,营地门口还扎着鹿角,天空上甚至还有飞行的魂师巡视,以防止有刺客出现。
当看到森林深处蹿出的一道金光时,第一个发现金鳄斗罗的是天空上飞行的魂师,他下意识地拿出口哨,正准备发出警示,就见到一束金光飞射过来,一下子就洞穿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