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世弦:“……”小柳氏:“!!?”老冒氏:“景睿,你说什么?”司景睿不想回答,只将秦王给的相关口供,转呈给父亲司世弦:“父亲,您看。”司世弦一页页看完,不可置信的看向小柳氏,“这都是真的?”小柳氏:“?”怎么跟她想的不太一样?“你还装傻?”司世弦太阳穴隐隐作痛,他一直只当继妻糊涂,却没想到她胆子还很大,居然瞒着他,干了这么一桩大事件!“老爷,您听妾身说……”“还有什么好说的!”司世弦将口供都丢到小柳氏脸上,“就算早产又如何?你竟为了你自己,胡乱吃药!把孩儿吃成死胎,你对得起谁?!”小柳氏慌忙看了口供,才知道!大家将她生的孽障,当成是她姐姐所生,这……虽说她当年是有过类似的想法,因为怕生出的孩子太像那番邦人。可孩子生下后,很像她!而她姐姐生的孩子一看就是要咽气了,她就没换了啊!“铁证如山,你还不认罪?”司世弦喝问。“妾身……”“不必说了。”司世弦心很累,过去是他小看了女流,才导致后宅乱成这般,如今,“本相非休了你不可!”“老爷!”小柳氏失色惨呼,“妾身都是为了能与您共白首啊!”“你……”“父亲,休妻之事可暂缓,但浅浅再不能受委屈。”司景睿从旁插话,将事情轻重抓稳,“这些年,她在府中只怕过得极难。”“王爷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司世弦心灰意冷,“你母亲泉下有知,也会明白。”司景睿心知,若是生母还在,她不会希望任何一个女儿出事。可难就难在一个确实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一个真的受了太多委屈,姐妹早已反目。“不是!”老冒氏就还不明白,“若浅浅是老大女儿,那她和香香就是亲姐妹!浅浅怎么还非要姐姐死?这事,也与她无关吧!”“外祖母,香香原本的设计是,让浅浅和小厮私通,毁了浅浅!结果赔上她自己。如此,您还觉得,她不该受罚?”司景睿质问。老冒氏:“……”她没想到是这样!小女儿什么都没跟她讲啊!小柳氏自然不会跟她讲,否则怎么撺掇她来闹事,好让事情闹大!小柳氏是想着,借此事把女儿赶去庵堂,日后若真暴露出来,景睿还能接她回来当小妾,不比在王府里,直接被处死了好?还不会牵连家族。不过小柳氏来之前并不知道,被抓的是司珍香,司景睿也没被牵扯到。“岳母闹完了吗?”司世弦就问。“我……”“还请岳母回侯府,日后也莫要再登我左相府的门。”司世弦下了永久逐客令。老冒氏差点没站稳,“你……”“来人,送客!”司世弦说罢,不想再看老冒氏母女,先走一步了。司景睿轻叹了一声,也离了厅堂,去处置司珍香。而此时——本要来此的萧律,得了信,“王爷,查清楚了,用于王妃身上的西域邪药,和用于您身上的,都出自泊来司,乃何泓敬经手。三年前,何泓敬还是泊来司少卿,此事后一年,升为现今的泊来司卿。京中现今大火的小倌馆,白玉楼、青竹堂,都在他那儿获得乱紫潭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