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拿着石头和锄头等物就往上冲。
江子兮踮起脚尖,飞跃在天上,舞剑与众村民厮杀在了一起。
她尽可能的将劲使得小一些,不伤着村民,可就是因为如此,村民们便觉得她好对付,采取愈发强烈的攻击。
一锄头一扳手都是下了死劲和蛮力的,似乎非要将江子兮打死不可。
若不是江子兮有内力护体,大抵是撑不住的。
江子兮一边要维护自己不受伤,一边又要保护村民不受伤,又是费神又是费力,所以一时间,竟被村民们欺压到了手足无措的地步。
就在此时,卫义缓缓抬手,使出一股力量,瞬间,围住江子兮的村民就被打飞了出去。
江子兮先是一愣,随即抬头看向卫义,只见卫义缓缓的收回手,一脸平淡。
若是以她的内力,至多不过打飞面前的村民。
而且在如此情景下,她把控不好力度,很有可能让村民非死即伤。
卫义似乎看出她并不想伤害村民,所以他虽然将村民悉数打飞,却无一人吐血呜咽。
可见其内力之深厚。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
众人倒在地上,不敢轻易再上前了,只是有些畏惧的看着卫义。
“好好说话你们不听,非要动武,动武你们又打不过我,哎,何必呢?”
卫义拍了拍手,淡淡的说道。
村民皆是一抖,一会会看看祭台,一会会看看卫义,又看看江子兮,又是焦急又是愤怒: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卫义看向江子兮,其实他也不知道江子兮到底想做什么。
在他眼中,祭祀河神是一个传统,便是以活人祭祀,也是自古以来常有的事情,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江子兮如此贸然阻扰,在普通人看来,应该并非什么正当之事。
但他向来不是什么正当的人,所以此事,他倒是乐意阻扰得很。
更何况,对于河神什么的,他也是向来不信的。
打了就打了,阻扰了就阻扰了,有本事河神就真的出来同他对打一番。
武力对峙,他可未必会输。
江子兮感激的看了卫义一眼,随即收回了剑:
“我说了,这个祭祀,不能举行。”
“今天不能,日后也不能。”
老者颤巍巍的爬了起来,一脸无奈:
“侠女,我明白你的苦心,也知道你是想救芯子。”
“可你此举,不是在救人,而是在害人啊……”
江子兮:“害人?此话从何说起?”
老者眼中泛起泪光:“你以为我们当真想祭祀河神么?”
“当真想让无辜的生命献祭给河神么?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啊……”
“你此举,是在害我们全村的人啊……芯子不死,我们全村的人就都得死……”
“都得死啊……”
江子兮和卫义皆是满脸疑惑,示意老者继续往下说。
老者被搀扶到一个木桩上坐着,他轻咳了两声,缓缓的说道:
“其实在十年前,我们祭祀河神,也只是用猪头来祭祀罢了……”
“可是十年前,连下了十日的雨,洪水泛滥,四处成灾,无论我们如何祭祀都没有用。”
“这时有一个道人路过,他跟我们说,发洪水是因为河神发怒了,他说河神是想要新娘子了。”
江子兮垂下眼眸,道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