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兮:“……”
总有刁民想害朕?
“少爷,奴婢说的话向来没什么人信,但是奴婢今日既然来了,那就必须得给少爷把把脉,指不定奴婢真的能治少爷的病呢?”
程昱挑眉,战略性的再次后移,竭尽全力的离江子兮远些:
“既然你知道说话向来没有人信,那就该闭嘴。”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真的,有时候不要太相信自己。
别人说不相信你的话,那就证明你说的都是些胡话,该闭嘴时就闭嘴。
江子兮:“……”
她觉得自己无法说服程昱,又生怕小茜和灵香回来,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直接上前拉住程昱的手,把上了他的脉搏。
程昱挣扎了几下,但他一个孱弱的病人如何能扭得过江子兮?
所以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安静的坐着让江子兮把脉。
他是很厌恶被女子触碰的。
他皱眉看向江子兮,许是因为她的眼神过于认真纯净,他心中的厌恶之情竟一下子减少了许多。
但减少不代表没有。
他下定决心,等小茜回来了,一定要将江子兮赶出去。
他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这个人!
江子兮把上萧晟允的脉搏之后,瞳孔微微一缩。
这病……好奇特。
程昱应该是早产,根基本就不稳,加之一直听庸医的话吃了太多补药,以导致身体越补越亏虚得严重。
加之他常年又不大运动,抵抗力即若,以至于什么病症都找上了他,随着他年岁的增长,浑身都是病,又加速吃补药……
如此恶性循环,才导致了如今这个情况。
若是再继续吃补药,应当活不过两年。
他也确实是死于一年后。
这病不是毒,是从娘胎里就带来的,所以比普通的毒药要难调理得多。
至于他身上的这些病症,一旦一种药用得不对,触发其他几种病,那就是死路一条。
难怪没有大夫诊治出他的病了。
应该说不是没有诊治出,而是不敢说,也不敢用药。
“这病确实是有些难治。”
江子兮放开程昱的脉搏,脑海中仔细的回想着程昱身上的几种病症,思考着用什么药才能在不触发其他病症的情况下医治他。
程昱以为江子兮会一直拉着他的手轻薄他,却不想江子兮只把了一下脉,竟给松开了。
难不成她真的只是来给他看病的?
唔,不行,他还是说服不了自己。
主要是就江子兮这张过于稚嫩的脸,实在是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个医者好吗?
“说难治也并非不能治,你且让奴婢回去好好想想,等过几日奴婢再来看你。”江子兮说罢便起身准备离开。
并非不能治?
程昱眼神微微一闪,却很快消失了光芒。
呵,这样的话谁都会说,但是结果呢?
他这病本就是绝症了,哪里能治得好?
所以对于江子兮说的这些,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刚起身江子兮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对程昱说道:
“小茜姐姐们防着奴婢跟防贼似的,平日里奴婢根本进不来,这样,五日后,奴婢晚上将药拿来,少爷记得遣散下人,顺便给奴婢留个窗。”
程昱嘴角一抽:“……”
什么叫做像防贼一样?
江子兮本来就是个贼好吗?!
若是他,他也防着!
还让他留窗?
留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