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小六皱眉。
挚爷心烦了?
一般男人只为两件事烦,钱或者女人!
很显然,挚爷根本不是为了钱烦。
那就是为了女人!
挚爷想小少奶奶了?
应该是!
恐怕挚爷心里有小少奶奶了!
清了清嗓子,小六问:“挚爷,你吃过饭了没有?小少奶奶给你打包了点心,你要不要吃点?”
江挚冷冷地瞥了小六一眼,“丢出去。”
“这是小少奶奶的心意,她担心你会饿着。”
江挚的神情阴沉,瞪着小六,冷硬的声音从牙齿缝迸出来,“谁让你这么多废话?”
深吸一口气,小六硬着头皮说:“小少奶奶走之前让我照顾好你,我可不能食言。挚爷,小少奶奶听了个电话就走了,很急的样子,我感觉是出事了。”
刹那间,江挚很凶地冷哼:“重点不说,非要扯一堆废话!你是不是很欠揍?还不快去查!”
呃……
小六怔了一下。
很快,他也点点头。
“小少奶奶打包的点心搁这,挚爷记得吃。我这就去打听消息,一有眉目,马上报告。”
江挚抽着烟瞪着小六,没吭声!
小六退了出去,江挚也没吃东西,看都不看一眼那些点心。
为自己倒了又辣又烈的威士忌,他毫不思索地灌进喉咙里,浓烈的汁液顺着喉咙一路烧灼至胃部。
车祸之后,江挚第一次喝这么多烈酒。
骆洛查到梁开去的酒店了。
而且,骆洛就在酒店门口等乔楚。
两人一起上楼了。
乔楚的表情非常严肃,胸口的怒焰在愤张,走路带风似的,气场八百米外开一样!
……
乔暖喝多了,头越来越晕了。
什么也看不清了。
梁开把她带进客房,即刻把她丢在床上。
乔暖想爬都爬不起来。
有人压下来了,乔暖在做无力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