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三月分那场庞大的战役结束后,联合战线就在也没有遇到过像样的敌人,大家波澜不惊的度过了三月。
时值四月,距离兽潮开始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九级领主‘正义’承诺的援助,依然没有到来。
根据秦明的推断,或许再过几个月那些大佬就会出手,毕竟这次兽潮的势头实在是太凶了,没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有五级海兽出现,再过几个月估计九级海兽都会出来了。
根据《瀚海史1100》的记载,五级海兽出现的最早记录,是在兽潮开始第三个月。像这样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出现五级海兽。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就好像是有人特意加快了兽潮的进程。
不过这一切都和秦明没有关系,现在的他正在想办法对抗,空岛上的一股黑恶势力,水银女仆团。至于水银女仆团为什么在秦明眼中变成黑恶势力,就要从三天前说起。
三天前,秦明正躺在床上当一个废人。
没有一点激情的日子,让秦明感觉很无聊。身为拥有堪比楚大校智慧的男人(自封的),怎么可以无所事事呢。他决定要重新踏入职场,从女仆长的手里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就这样我们‘睿智’的领主秦明大人,从那张舒适的大床上爬起,前往了了空岛的控制中心。女仆团的成员们在这里,处理着空岛上大大小小各种事务。
秦明的到来让她们很惊讶,因为秦明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女仆长从主座上站起,快步走到了秦明的身边,对着他小声的说:“秦明大人,你怎么来这了,我马上就能处理好工作,到时候在去服侍你。”
秦明看着面前的女仆长,嘴角露出了一丝漫不经心的微笑,眼神中透着他的眼中透露着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和四分漫不经心。他用低沉的声音对女仆长说:“女人,你居然敢叫我等你。很好,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其实是女仆长拗不过秦明,才无奈答应让秦明也参与进来。而且她还‘特意’给秦明找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让他好好处理。
秦明端坐在办公桌面前,从桌上拿起了一份卷宗。
【震惊!小精灵的房子为何频频失窃,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第一个案件就让秦明神情凝重,空岛上居然发生盗窃,这可是一个大事件。这说明空岛的治安已经十分差劲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将不复存在。
秦明翻开了卷宗,仔细的阅读着案件的过程,企图寻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那是三月的最后一个周日,小精灵666很早就出门工作,中午回来后就发现自己居住的花朵被人拿走了。】
“看来是上午作案,应该是一个正常体型的生物。”
【目击者快乐少年:“我那天看到一个人类在那边游荡,就是没看清人脸。”】
“确定了目标就是人类。”
【目击者拖拉机:“我倒是看到了人脸,但是不好明说。”】
“看来和拖拉机认识,地位应该比较高。”
卷宗从秦明的手中滑落,他的神情逐渐呆滞,一种荒诞的想法涌上心头。一个和拖拉机认识,而且地位较高的人类,不就是自己吗。
秦明靠在椅子上陷入了回忆当中。那天自己好像是去召唤新的小精灵,召唤完成后无所事事的自己在小精灵的花园里闲逛。还顺手摘了一朵漂亮的鲜花想要送给女仆长,不会那朵花就是小精灵的住所吧。
女仆长听到秦明将卷宗扔到了地上的声音,抬起头疑惑地看着秦明。秦明快速捡起卷宗,冲着女仆长尴尬的笑了笑说:“没事,没事,只是不小心掉到地上了。”
女仆长莞尔一笑,低下头继续自己手里的工作。
秦明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随手将卷宗塞到桌子下面。然后在心中吐槽道:“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查案,查案,最后查到了自己的头上。”
他随手在卷宗上写下了两个大字,‘已阅’。就将卷宗放到了一边,拿起了一份新的卷宗观看了起来。
【震惊!矮人族储备的好酒无故消失,这究竟是天灾还是人祸。】
这件事秦明是最有发言权的,因为这个报案的矮人说谎了。哪壶酒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酒,又苦又涩的,秦明尝了一口后就全倒了。
之后秦明又翻看了几份卷宗,他发现这些卷宗的幕后黑手,不是自己本人,就是和自己有关。再看卷宗的案件,秦明感觉自己好像就是,破坏空岛和平的真凶。
心虚的秦明缓缓合上最后一份卷宗,站起身想要偷偷离开控制中心,这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秦明秦明大人你要去哪里呢,工作还没有完成哦。”
秦明机械的扭过头,看到女仆长正趴在桌子上工作。不过秦明清楚的知道,就是女仆长叫住了自己。他加快脚步想要离开这里,却被一道水银斩击截断了退路。
明明没有太过劳累,但汗水却染湿了秦明的衣衫。他咽了一口唾沫,鼓起勇气转过身面对女仆长。女仆长放下了手里的笔,微笑着抬起头。
“秦明大人,你觉得这份工作怎么样啊,这可是我‘特意’为你找到的。”
秦明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身体不住的颤抖。他后悔了,如果今天没来这里,自己一定还过着享受着舒适的领主生活。
女仆长带着和平时一样的微笑走向秦明,但这次秦明面对女仆长的微笑,却感到深深的恶寒。他想要逃跑,但看到脚边的刀痕后,却根本没有力气。
女仆长伸手搀扶住秦明,带着他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座位。秦明第一次想要挣脱女仆长的怀抱,但即使用尽全力,女仆长都没受到丝毫影响。
他用祈求的目光看向围观的女仆,有一些女仆被秦明看到后低下了头,还有一些直接对着秦明露出了一个残念的微笑。
秦明绝望了,他就像一条被打断脊柱的老狗,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